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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奕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转shen,慢慢伏低,以肩膀撑地,将屁gu抬高,两只手铐在背后紧紧攥着。
我高高扬手,狠狠打下去,他稳不住shen形猛地前倾,便是一声惨叫。
我摸着瞬间zhong起的红棱,感受着手下微热的肌肤在瑟瑟发抖。
苏奕平复了半晌才恢复跪姿,xingqi看起来都ruan了些。
我连续敲打着,苏奕扭动挣扎却躲不开,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地只知惨叫。
红棱一daodao印上他的tunbu,渐渐织成网,渐渐连成一片。
他的惨叫声越发嘶哑变调,我又在他后tui上多打了两下,收起戒尺。
苏奕tanruan着就歪倒,不小心扯到伤口,虚弱地惨叫一声,又换了姿势趴下。
看他短时间内也动弹不得了,我只好自己去拿了tiaodan和gangsai来。
屁guzhong,菊花也zhong,他嘶哈乱叫着,被我sai了进去:“投桃报李,上午给你多爽一会儿。”
他试图放松shenti叫屁gu好受一些,但tiaodan的动静又让他不得不本能地绷紧肌肉,不过一会儿,他就又是一shen大汗,两只手铐在一起不断地在虚空胡乱抓挠着,呻yin不歇。
我摸了一下,他就浑shen一颤,手下的肌肤热乎乎的,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被难言的痛和挥之不去的yu望bi1得眼眶发红,几乎要以tou抢地,我调低了档位:“汤送来了么?”
他cuchuan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哑着嗓子:“送来了……在厨房。”
我拿盆盛汤给他。
他磨蹭着爬起来喝汤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不知dao什么时候已经she1了半套子白浊。
我顺手拍一把他屁gu:“什么时候she1的?”他惨叫一声就趴回去,扭了几扭才驱散些许痛意。
他把tou埋在地上,满脸通红,蚊子一样哼哼:“前面你sai完……tiaodan,摸我屁gu的时候……”
我忍不住在他屁gu上多拍了几下:“可以啊苏奕,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他红着脸说不出话,我解开手铐,叫他先把套子取了,然后双手撑着地喝汤。
他撑起shen子,我才看清他的小兄弟又ying生生地垂下来。
我把戒尺伸过去敲了两下,他浑shen就跟着发颤,几乎埋进汤碗里。
“把鹿鞭吃掉。”
苏奕听话的将那截鹿鞭叼起来。
满脸无辜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cao2进了嘴里。
我突然想让保姆把他最近的食物都zuo成zhu状的。
他喝完了汤,死狗一样趴回地上。
我把tiaodan的档位推高,他的小兄弟不一会儿就又ying得开始滴水。
我扯一扯项圈,把他牵进客厅。
突然想起来:“我记得你周末有礼拜的习惯?”
苏奕凛然看我:“倒也不必……”
我笑着制止他:“信仰的事情,哪能动不动就偷懒?”
……
他换上一shen黑西装,被我牵进教堂。
真空套着西ku,sai着tiaodan和gangsai,没穿贞cao2带。
ying生生地把ku子ding起一团。
他低声在我耳边哀求:“阳阳……这样是渎神……”
我看他一眼,平静地:“哦。”
这家教堂倒是人多,进门便见乌压压的人tou,正站着一起唱赞美诗。
我冲着苏奕笑:“我最喜欢这首云上太阳。”
走到角落chu1的座位,他坐不下去,只好直接跪在踏板上。
我便顺手把绳子系在前排的凳tui上。
“这首听起来就感觉……不guan怎么脏到污泥里,好像灵魂还能得救似的。”
苏奕侧shen认真地看我:“你会被救赎的,阳阳。”
我冷笑一声,把他的tiaodan推高两个档。
他死死抓住前排的靠背,暴起青jin,不一会儿就满tou大汗。
一曲完毕,有神父上台开始念主祷文。
我跟着念两句:“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呵。”
苏奕跪在一旁,目光沉沉。
今天的神父格外啰嗦。
一段抹大拉的故事絮絮叨叨讲了大半个小时,我几乎有些犯困。
戳一戳shen边满脸通红的苏奕:“用tou发ca干脚?真能ca得干吗?”
苏奕牙关紧咬着,声气颤颤:“主人……晚上回去可以试试。”
我在他tou上lu一把:“那你得把tou发留长些。”
其他人已经又站起来开始唱赞美诗了。
我踢一踢苏奕:“你也唱。”
苏奕几乎压不住呻yin,哪里敢开口?被我在zhong得老高的屁gu上摔了一巴掌,闷哼失声。
神父拿着奉献袋走到我们面前,看清苏奕的形容,大吃一惊。
苏奕满脸通红,不敢抬tou。
咬在手背上,压住呻yin。
我扔了一卷钱进他袋子:“神父怎么了?nu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