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以带去办公室玩,正好合你菊花里的。”
他又抽了抽鼻子。
我翻出一对粉色的:“这个还带着小铃铛哦。”
苏奕甚至不肯睁眼看看。
我把小铃铛夹上去,想起这大半天过去他也该开始内急了,便找了一条粉色的贞带给他绑上,顺便拿了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凑齐了一套。
一天过去,他的伤好像是散开了,整个屁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兔尾巴经过了许多障碍才安稳地钻进他菊花里。
兔尾入,他不由一抖,然后被兔扫到了着的屁,就又一抖。
我解开镣铐,叫他四肢着地,牵着他在调教室里遛弯。
他一时也不知该顾着前的铃铛还是满肚子的意,行动间带得一,他下意识地缩紧菊花又带起了屁上的痛,一时间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20
调教室的每一寸地板都掉满了他的惨叫,甚至盖住了铃铛声。
直到我实在听不下去,给他绑了口。
惨叫被堵成了呜呜的惨哼,他的口水淋漓一地。
爬了半个多小时,苏奕已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似的,步子迈得几乎有些恍惚。
我揪一揪他的兔耳朵:“好啦,出来就让你睡觉。”
他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停在了炮机旁边。
我解开贞带,啵的一声出他的尾巴,把炮机上的假阳给他进去,不忘把他手脚固定好。
炮机一动,他就目眦裂地挣扎起来,脖子上都暴起了青,两个小铃铛此起彼伏地,和着他的哼鸣,竟然很有节奏感。
比上次的时间还要短,他抖抖索索地就了出来,也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看起来非常透明。
我反思一下,看来补的速度还是没能跟得上他消耗的。明天得再加些汤,然后要一直用贞带绑着他,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太多次。
正在谋划着,却突然被哭声吓一。
我低一看,才发现苏奕再一次被失禁了,一边得停不下来,一边痛哭失声,伤心得就像失去了妈妈的孩子。
崩溃一般地,也顾不上口堵着,他分明是在放声大哭。
但一边哭得这么惨,一边又被插得颤着个不停,这场面实在是太淫贱了,我一时几乎有些看呆。
反应过来仍有些舍不得关掉炮机。
直到他完最后一滴,颤了两下,把端的水珠甩下来,又在炮机的作用下渐渐起来——
我终于关掉了机。
苏奕激烈颤抖着的腰猛地一僵,然后就下来。
他趴伏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
——只是菊仍被假阳插着,以至于他只能塌着腰,屁依旧撅得老高。
我蹲下,带着些温和的包容,慢慢地抚摸他的。
他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哭声慢慢放低,变成沉默的泪,时不时地狠狠抽一下鼻子。
我一边继续抚摸着他,一边解开口的带子:“别哭呀苏奕,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动人极了。”
苏奕哭得无法回话,一时着急,甚至打了个嗝。
我依次解开他的四肢,把他从假阳上下来,然后避开他的盘膝坐下,把他的放在我大上。
我轻轻地捋着他的发,又在他额一吻:“怎么了呢苏奕,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他止不住地打嗝:“虽然你说过……等我回来求你的时候,你会……你会把我调教成……一条狗,但是……我……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对我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