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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轻摇曳,帘外入的光线时明时弱,一会儿落在上,一会儿打在脸庞,偶尔几缕透过层层薄丝泻入眼底,影影绰绰,明晦不定。
“放轻松……”
受缚的双手被抬压至,他顺着她的力微微后仰,本就没了束缚的衣襟彻底散了开,雪白的膛上两点红梅若隐若现。
慕澜极感兴趣地挑开遮掩,两枚红果兀地暴在空气之中,她伸手去摘,小果瑟瑟地发着抖,颜色愈发艳丽,不过片刻,果变得饱满丰,鲜艳滴,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夫君的可真好看,像红多汁的浆果,用力一便能出汁来……”她喃喃地感慨,听声音似乎真想上嘴尝试一番。
祁渊本就红透的脸更加艳上几分,藏在丝巾下的眉眼抽了抽,只恨慕澜不是个哑巴。
“唔……好像也不是不行,青坊的药也不少……”
纵然辨不清对面那人的五官,祁渊还是诡异地看见了她眼里亮起的光束,待听清她呢喃细语的内容,太阳也隐隐抽痛了起来。
那让人疼的声音还在畅想:“嗯,一只穿孔坠铃,一只产汁……夫君觉得如何?”
“……”不如何,很不如何。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慕澜不死心地问:“夫君觉得不好么?”
好你个,祁渊闭上眼:“殿下……爱如何便如何吧。”
和她多说两句话,他怕是要再减寿十年,就这么几句话功夫,里的火仿佛有一半都变了质,窜得脑门青直蹦。
“可是夫君好像不喜欢……”她来回刮着红的豆粒,“夫君不喜的话……”
他口鼻间的气息猝然一滞,一声呻溢出间。
“嗯……”他不再极力压抑,急促息了两声,似挑衅又似无可奈何,“我不喜欢的话……殿下就能算了吗?”
“那自然是……”
祁渊丝巾下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要看夫君的本事了……”慕澜笑盈盈地提出条件,“若这一路夫君让我尽了兴,我便答应夫君一个请求,如何?”
她说着便将人推倒在绒毯之上,手下肌肤莹泽如温过的玉,上手便忍不住摩挲个不停。
她若尽兴……祁渊闭上眼,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
黑暗极易放大其他的感官,呼、心、车辙、行人……以及上的那双手。
素手缓慢游过寸寸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落指簇簇细小的电激起片片酥麻,自肤表面钻入血肉络,叫人浑发颤。
祁渊呼声微促,那双手顺着畅的腰线下,越过圆山丘,很快及那片热褶皱。
车行驶得十分平稳,车辘声不疾不徐响在耳边,偶尔闻得三两路人声,也很快肩而过。
“这条小行人不多,夫君可以出声……”
深深浅浅的抽探如隔靴搔,他手指微微蜷缩,只当耳边是只聒噪的蝉,放空心思左耳进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