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看那!”
这一声唤回了他沉浸在余韵中的神智,祁渊脸色一变,刷地一把拉上车帏,隔绝了前方的视线。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父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祁渊转:“不是说,没、人?”
慕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阵磨牙声,很久没听见过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了,竟然还有些怀念。
“我可没骗夫君,没人的路刚刚已经过去了——”
祁渊眉紧拧,车现下稳得很,明显已驶入一条平坦的康庄大,方才那一瞥,隐约可见路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听声音是平常人家的住,看见他的那对父子也的确是住在那路口的一人家。
这么说来,她的确没骗他,呵……
他深了一口气,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为之,之前一直他出声也就罢了,明明可以早些提醒他……
“对不住,我忘了提醒夫君,是我的不是……”
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殿下是会读心不成?”还知先发制人。
慕澜觉得他这副模样也稀罕得紧,抱着人亲了两口:“……怎么说?”
内巨龙突然有了复苏的迹象,祁渊顾不上被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压下火气,蹙眉低声:“殿下,还未尽兴么?”
“尽了尽了,”慕澜察觉他语气中隐晦的不耐,竟也不觉得生气,“上快到了,夫君放心,我就是亲两口,不什么……”
祁渊目光怀疑地盯着她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这都快把他脖子啃出印了,她的话真的能信?
信誉为负的慕澜都没抬,一边种草莓印一边嘀咕:“我说的是真的……”
祁渊:“……嗯。”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种完草莓印的慕澜终于抬,随即毫不迟疑地撤出了温的,三下两除二净手解了蛊把自己给捣整好了:“喏,这下夫君信我了吧?”
“殿下是收拾好了,”祁渊看着这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忍住了杀人的望,出一个恭敬的微笑,“我呢?”
“车厢有备用的衣裳……”
很好,原来是早有预谋。
慕澜笑呵呵地接着说:“还有棉巾和水,我先给夫君,这衣服就脱下来换了吧?”
“行,有劳殿下了。”祁渊将透的衣裳脱了下来,等着她为自己拭。
慕澜打了棉巾,先给他了脖子和上,到下时他突然有些后悔,截住她的动作:“殿下辛苦了,后面的我自己来便好……”
慕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将棉巾搓好了递给他:“那好吧……你自己来。”
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磨叽,接过拭巾便拭起来。
慕澜十分自觉地给他换了水,他了几遍才将与的粘干净,可里面……
“里面等回去再洗吧……”慕澜瞧了许久,适时出声,“车上多有不便,若夫君怕出来,可以先用玉势住,这样便不会漏出来了……”
祁渊静看了她几息:“……我听殿下的。”
他翻跪趴下来,任由她将玉势推了进去,五指的牢牢卡住口,不留一丝隙。
“好了,”慕澜拍了拍他的,被手下柔紧致的手感引,没忍住又了,“……可以去穿上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