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越来越残暴,不能向属下发,只好发在被各种人送来的女人上,她们无一例外都从情脉脉变得看着我就惊恐害怕,我无意把她们玩死,所以总是玩腻了就送人。
我在边关待着,很少回京城,偶尔回京,妻子对我客气疏离,儿子薛童也跟我不亲,到是和琰儿很亲。我就不在府中住,直接去里和琰儿同住。
这些年,皇帝边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将她封为皇后,依旧住关雎,他对她的爱似乎永无尽。
三十二岁那年,皇帝要不行了,母亲下了谕旨让我带五千人回京,以防万一。
等我回到中,母亲还在关雎内气定神闲地翻阅账册,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
就在我以为皇帝的病情没那么严重的时候,琰儿已经哭着进来跪在母亲面前,“父皇就要不行了,求母后去看看父皇吧。”
母亲出一丝事不关己的笑意,“不行就不行吧,叫我去又能怎么样?”
“母后!”琰儿不断磕请求,“求母亲去见父皇最后一面吧。”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多年以前父亲死前母亲的样子,上前扶起琰儿,看向母亲:“母亲去见他一面吧,以免未来后悔。”
母亲微微一愣,起离开关雎,我和琰儿跟在她后。
乾清内,皇帝申请憔悴躺在床上,看向母亲,笑着:“你还是来了,我以为你不会见我最后一面了。”
母亲穿华丽的凤袍像一个浴火重生的凤凰,笑着说:“我本来不想来,两个孩子非得求我。再说了,能看看你临死前的惨状,也好的。”
我闻言一愣,吃惊地看向母亲,这些年她和皇帝恩恩爱爱,不知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闹成了这样。
“我知……从一年前,你就往我的饮食里放朱砂。”皇帝的声音微弱,却十分清晰。
我震惊地看向母亲和琰儿,琰儿虽哭着却没什么情绪起伏显然是早就知了,母亲嘴角笑:“那你知不知这些年我一直在喝凉药,所以只有琰儿一个子嗣。”
“为什么……”皇帝痛苦地问。
“因为有一个琰儿能继承大统,再多给你生一个孩子,我都觉得恶心。”
“我是真的爱你……”皇上的声音越来越弱,目光悲哀地看向母亲,“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与我海誓山盟却另娶她人;那段日子我过得生不如死,幸好嫁给了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君,生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儿,我的日子过得有多舒心,可是一切都被你毁了!你用我孩子的命我杀死我的丈夫!你我连我丈夫死都不能掉一滴眼泪,否则就要灭我丈夫全族。你毁了我的人生,却希望我能原谅你,你梦!”母亲神情激动地看着皇帝。
我脑中轰鸣已经再无暇别人了,等回过神来,皇帝已经死了,母亲正招人进来理后事。
我看着边嘴颤抖脸色惨白的琰儿,把他扶到阳光下,握着他的手:“别害怕,当皇上没什么可怕的,你不是一直被……先帝教导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