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吧。”
便在女孩子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中离开了。
几天后,母亲旁敲侧击地问我要不要再添一个边人,这还是母亲第一次给我添人。
“母亲有看中的就送来便是。”我随意。
母亲知我和妻子的协议,所以将人直接送到了我的私宅。
初春天气,她穿了件翠绿小袄、鹅黄襦裙,背着包裹站在院子里任我打量,微风过,她两颊的发丝抚上了她的睫,她用纤细的手指拨了下去,脸色微红害羞地冲我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
“妾名许绮丽。”
“那以后就叫你丽姬,好不好?”
“好!”
“我知你医女出,给我妾委屈你了,以后若是想走,我绝不拦着。”
少女慌乱地摆手,表明心迹般:“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将军的。”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
你若问我为何把这些记得这么清楚,大概是因为她真的在离开我之后把自己杀死了吧。
她死的那年,刚过十九岁生辰不久,之所以我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前年的某一天,我喝醉酒带她出去跑,恰好跑到了胡人的地盘,她有些害怕胡人会发现我们的份,被我握在手中的手一直冰凉。
我混不在意地带她去了一个篝火晚会,还一时兴起给她了一只胡舞,周围人欢呼鼓掌,她就站在人群里远远望着我,隔着熊熊火焰,我有些恍惚,好像对面站着的人是……寻芳。
是寻芳特别爱看胡舞,所以我才去学了,给她看。
如今,我却给了另一个女人看。
我停了下来,着气走到她面前,在周围的掌声中,拉着她走出了人群。
月明星稀,辽阔的草原一眼望不尽边际。
她拉着我的手,唧唧咋咋雀跃地像只小麻雀,见我一直沉默,她认真地说:“将军,今天是我过得最快乐的生辰了。”我这才知今天是她的生辰。
我看向她,她美丽的面容带着纯粹的喜悦,两个酒窝像盛了蜜一样甜,一双眼睛干净的就像是琉璃,她脸颊微红,小声说:“因为我的爱人今天一直陪在我边。”
心如雷鼓,多少年没有过了,我向来是怎么想就怎么办,所以我松开缰绳,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一吻天荒。
次日,我开始变着法地在床事上折磨她,她都一一忍受。我想借此让她离开我的想法破灭了,所以我开始和别人分享她,把她当一个玩偶凌辱玩弄。
她还是不离开。
曾经有多少女人因为受不了这些,选择离开我,获得新生。
可她不一样,凌辱她不能使她离开,待她不能使她离开,她总是坚定地站在我边服侍我,只是人却失了活泼越来越沉默。
偶尔,我也会心,在她难耐的时候,在她耳边轻轻唤她夫人。只要如此,她总是最为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