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息着,浑是汗地顺着照璟张开的双臂钻进了她的怀抱,眼睑都是玫瑰色的,依偎在她怀里,说话还带着的哭腔:“官家方才……弄死了。”
可怜绿鬓一个儿,初次承欢已经晕晕乎乎,眼神都涣散了,口齿更不清楚,只一味哼哼唧唧,哭哭啼啼,被她骑得像一匹疲力竭的小驹般,哀哀叫个不停。
照璟爱听他叫,在外间榻上要了他一次,待绿鬓实在是受不住,已经尖叫哭求起来,动静大得想必外也听得见,这才伸手解了小新人间的金环,让他痛痛快快地了出来。
照璟狠狠了他一回,此时也是浑舒爽,搂着他一手便自然地落在他前,轻掐那两颗茱萸,挤着小小的粒变形,发痛发。绿鬓不敢躲,只觉得小腹间又有热涌起,但他现在浑乏力,再也受不住,亦不敢撩拨,只隐忍着,盼望女人就此放过自己。
其实就十几岁的小男孩的这点力气,对照璟来说又算什么?不过瞧着他乖巧妖媚,主动的模样可人而已。每次绿鬓气吁吁地抬起腰试图动动,便被她深深浅浅吞吐弄得发抖,动弹不得,泪痕凌乱地在枕上颤抖。
他不大会叫,但又可以说很会叫,虽然放不开,可腔调声音却十分动人。照璟十几岁上入储,自从元服后阅人颇多,熟惯此事,但似绿鬓这般容貌段都颇美,床笫间反应也勾人,堪称满意的却不多,自然不肯绕过他,反而将大拇指伸进绿鬓嘴角,不让他咬嘴,也不让他忍耐。
绿鬓被得哆嗦,满眼是泪地又是一阵浪叫,弓着腰不受控制地了出来。他脑好一阵都是空白的,濒死一般息良久,才慢慢醒转,猜测方才那才是真正被幸,赏了能叫自己怀孕的东西,此时此刻还有一尖锐的热意,顺着他的肉里一路下行,直到小腹。
绿鬓钻出来,见外果然烛火通明宛如白昼,可人却只
绿鬓两条光溜溜的长还在被子外面,耳边已经听见有人进来,他再也不敢说什么,埋在照璟前,脸顷刻就红透了。近距离接女子这,还是叫他万分羞耻的,可此时无法逃离,他便只能忍着羞,抱着照璟的腰,等着人退去。
把一个喜欢的小美人弄得仙死,哭哭啼啼,得到都是还罢不能,照璟心里也颇为满意,见绿鬓都颤抖起来还不出声,干脆支起子伏在他上,抬起他的脸要细看。
哪里受得住被盯着脸弄?没几下便连都抖了起来,躲不开照璟,便被她凝视着呻起来:“陛下,……受不住了,陛下,啊,啊……”
此时床帐内一片昏沉,却是看不出什么的,照璟啧了一声,起向外叫:“点灯。”
外间和这里都一塌糊涂,绿鬓自己更是赤,他听到脚步声便惊呼一声,忙忙地试图拉起被子蔽。照璟却受惯了这种时刻人的侍奉,强地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安抚了几句,便将他按在了自己前,裹起了锦被,不叫他直面这场面。
好容易照璟松了被子,笑:“好了,人都走了,出来吧。”
绿鬓出一又一浊白,弄了自己一,甚至扑上脸庞和凌乱鬓发,照璟看得有趣,一面夸他浪,一面伸手他下面两枚玉,他出了更多。
到底是新人,面薄,求了几句,自己便嘤嘤哭起来,再也说不出口。照璟被他勾得不行,也颇为稀罕他这天真憨,怎么教怎么来的青甜美,又狠了几十下,便也不再控制自己,倒在他上,内痉挛收缩,紧紧着少年那肉,先将一热浇在了他鲜可口的肉上。
“真要死了?我瞧瞧。”
她还未满足,绿鬓也知,被拉起来跌跌撞撞跟进内殿,便又在蟠龙雕花的御榻上,胡天胡地地弄了起来。这一回绿鬓便被着绽放出些许怯怯的风情,知抱着照璟索吻,还晓得吐出甜蜜的尖献媚,又被教着自己在下面动动腰,向上用力。
他上烧蓝的长簪和发冠都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发蓬松油亮地铺了满床,鬓边被细汗打,一面着一面被说被教出来的几句荤话:“又要不行了,想出来,求……求娘娘赏了出来吧,要憋不住了,嗯啊……官家,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