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他们两个,略略放开一点,但还是捡起许多羞耻,捞起被子试图遮掩自己,又被照璟一把扯开:“让朕看看。”
这幅欢好过后,满春情的模样,绿鬓自己都不大敢看,却也拒不了皇帝,便只好低着,悄悄并拢大,试图遮着玉,又抬手遮掩被照璟掐得翘起来还未恢复的小。
他一黑发如绸缎,散下来遮蔽了大半肩背,垂的时候又掩住脸颊,才十几岁的段虽然是照璟尝过,可以肯定的美味,却也十分,灯下看来随时满脸刚承欢的媚意,却也楚楚可怜,脂粉淡淡,清纯可人。
这幅模样令照璟想起下午刚见到他,就想狠狠把他给办了的那种心情。现在人已经办了,那青叶白莲般的洁净清雅便尽数变成甜冽甘,素白花沾染上秾艳绯红,淡淡一痕被人采撷的,照璟爱他美色,又爱他动人,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她是皇帝,本不需要忍,赏了片刻静夜莲花,便将绿鬓再度抱过来。
绿鬓被教着盘坐好,那物事又被弄得梆,照璟坐在他怀里和上,两人肉贴肉,面对面。绿鬓有些慌神:“不行了……”
照璟轻笑,他白玉般小巧可爱的耳垂,将热的轻语与酥麻送进他颅之中:“瞎说,十几岁的小郎君是最行的了,瞧,你这儿可不承认不行呢,快点,自己进娘娘子里来,好好动一动。你这朵小莲花,可要被娘娘碎,碾出汁儿来了。生的这样好,子又这么勾人,怎会有女人要放过你?”
她情脉脉,热烈又温柔,诱哄的模样简直似情深之至,绿鬓早在殿选便被她看得心乱,芳心暗许,只勉力自持而已,如今被她这般贪恋榨取,怎么能不意乱情迷?
于是绿鬓便撑着初次承欢的稚少年,被折腾了大半夜才放过,又被照璟留宿在紫微,一沾枕便睡得人事不知。
次日醒来,红日高悬,照璟却还在榻上。绿鬓迷迷蒙蒙睁开眼,见到她的脸,心便猛然一惊,彻底清醒。因是初次留宿,到底生疏,便还是怯怯地如没有睡醒般去拉她的袖子:“官家,什么时辰了呀?我……我睡到这会儿,太不像话了。”
他睡眼惺忪,懵懂可爱,问出这话来还带着点呆气,照璟便笑了起来,反手握住他只敢袖子的手:“今日休沐,你又累着了,何须介意那些?”
说着,便拉他起来,又叫人进来替绿鬓梳洗整装。
不知怎么回事,来服侍他的是紫微的人,个个都低眉顺目,极为妥帖。绿鬓不好问自己的人到哪里去了,又见衣裳是一套湖绿莲青的新衣,连首饰也是簇新,镶嵌珍珠的满池发冠,带着长长银苏的一对长簪,发髻后是一枚银鎏金的草虫簪,小巧可爱,颇为有趣,发冠下再插一朵新鲜的白山茶。
梳妆完毕,绿鬓被扶起就觉得还是着的,脸不由一红,低了强作无事,仔细在大镜子里前后看了一番,由衷赞美:“这手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