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水汪汪到几乎能哭出来:“我、我都不知……”
照璟继续向下剥开他,又看着浅碧色的纱袍里影影绰绰透出来的尖樱桃般的深红,忍不住掐了一把。绿鬓感觉到某种被猛兽盯上的危险,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噙着泪小声恳求般:“还是白天呢……”
“乖,自己把你子脱了。”照璟哪白天黑夜,一把将他掀翻在榻上,咬着耳朵哄着他出浪行径。
绿鬓被按在榻上,在夕阳炽热的鲜红的余晖里被要了两次,他的一塌糊涂,以至于没用针就自己娴熟地张开了那细细的通,颤抖着欣喜地迎接汹涌的热。
他光着屁,感觉自己浪不堪,两个尖被揪得通红胀,双手紧紧搂着照璟的腰,甚至还张嘴咬着她的口不放。照璟一面骑在他上动腰,把他榨的干干净净,虚无力,一面轻笑着羞辱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是个淫下离不开女人的孩子。
绿鬓哭得厉害,又快活得厉害,尽己所能地叫她蹂躏自己,玩弄自己,甚至听话地一手抓着照璟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掐自己已经经不起更多欺凌的,在第二次被索取弄到快忍不住的时候死死抓住玉的,听话地不许自己先到高。
可是等到照璟给予自己那种灭的快乐实在是需要太久了,绿鬓放纵地哭起来,不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躺在平日里看书午睡的地方,被翻来覆去地用快感欺负,而他所有能的不过是哀求与等待。
不知为什么,他这副委屈却顺从,为了照璟百般克制自己,甚至到了痛苦苛求的地步,死死攥着那鸡巴的不放的样子,叫对方越发情热,几乎是毫无怜惜地往死里他。
绿鬓蹬着哭叫,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对自己有多狠,又是怎么逐渐受到感召,去摸那张把自己吞吃殆尽的,抚摸其上的褶皱与柔,且沉迷其中几乎连手指都要挤进去的。
直到绿鬓攥着他的手腕,咬他霜雪一般洁净的手臂,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指尖罪恶的黏与热量。绿鬓几乎快昏过去,胡乱地哀求:“就给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姐姐,好姐姐,真的再也不能,再也不行了啊啊啊……”
他哭叫不休,照璟却只是四平八稳地坐在他上,一面将他仍旧锁在自己内,百般厮磨缠,一面将一个金环又给他扣上了去。这样亢奋的鸡巴被生生掐住,绿鬓简直尖叫起来,满面是泪地哀求,可是他被淫的却对疼痛反应万分淫,漉漉的透明情成出,加倍地捣乱,最后照璟不得不抬起看着才能好好将金环给扣上,又忍不住笑着给了这不听话且过分贪婪的小东西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