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脖颈被烙下吻痕，花纹繁复的前襟也被扯开――颤颤巍巍地抖出了一对丰满的、着艳红色的雪来。

        这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陛下既要如此，元贵妃也无法，只得随陛下去了。

        元贵妃伺候陛下吃完了最后一杯酒。

        “朕好想阿姊……”

        而我无论怎样努力，却就像追逐月亮的人，它看似只离我一步之遥，叫我有了能够追得上它的错觉，却最终只得一个痴心妄想。

        这是陛下对她的依恋，她竟以为陛下受了风寒。

        “臣、臣妾求陛、陛下尝、尝一尝、酒罢……”

        “不过……用杯子偷懒可不成呢……朕想阿姊用小儿，蘸了酒，喂朕酒喝……”

        陛下还未下谕旨，我还不是县主，便跟着女官们一同过来侍膳。

        元贵妃还未拜下去，就被陛下扶起，又顺势抱在了怀里。

        陛下倒是不急，只等着坐在他膝上的元贵妃把送进了他口中，才住了，又“啧、啧”地吃起来。

        他勾住元贵妃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元贵妃说的不错。只有那样和睦的人家，才能养出那样好的、叫榆殿下一见钟情的章家小姐。

        后皆乃陛下的私物，都是随陛下心意亵玩的。只元贵妃一向脸甚薄，也从不见陛下这般作弄，倒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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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人心慌。

        又过了几日，陛下驾临了秀。

        她话音未落，便被陛下咬住了，随之又是浑一颤。陛下吐出了，却仍贴在元贵妃的上，睨向我：

        “阿姊好乖呢……”

        元贵妃的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轻轻地点了，羞赧地向我：

        这一个月陛下来的次数不多，大约是榆殿下遇刺的事牵动了前朝后，叫他焦烂额。只今夜是元贵妃派人去请的，她为着今夜的驾幸，直在小厨房忙活了一天。

        “陛、陛下……”

        我侧过脸去，见秀的女官们都羞红了脸，而跟随陛下前来的乾女官们，却满眼嫉羡。

        女官斟好了酒，端至陛下的面前。元贵妃害着羞，却亲拿起夜光杯，喂与了陛下。

        “她既是秀的人，伺候主子也是应当的，留下她，说不得更有趣呢……”

        不知陛下了什么，才取壶酒的功夫，元贵妃便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子也轻颤起来，遂出声。

        桌上的菜肴很是丰盛，虽不如秀小厨房那些陛下从各地寻来的名厨的致，但好在陛下喜欢，元贵妃见陛下兴致颇高，又命人取来了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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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偷偷向上看去，却觉陛下有些奇怪。明明他的脸上是这样的温情，眼内却有种说不清、不明的晦暗。

        元贵妃低下，她有些担心地摸了摸陛下的额，才舒了口气。

        “阿姊……”

        “蝶、蝶儿……你、你先出去……”

        陛下一向凌冽的面上有了些意，直偎在元贵妃的间，低声诉着缱绻的情意。

        只更奇怪的还在后。

        她是这样的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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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笑了起来。

        元贵妃到底脸薄，被陛下这样戏谑，眼内已噙了泪。她自提起了一侧儿，将那红提般的探入酒杯中，蘸了满满的水色，才又握起，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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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痕，好像从未离我远去。

        我从未见她这样主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