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尤物摸了出来,这只还未被玩弄吃过,珠和晕都比另一边小了一圈,依然是浅淡生的肉粉色。他口这一对粉,生在同一个子上,模样却是一羞怯清纯、一熟艳淫浪;一苞,一盛放,甜腻腻、颤巍巍,红红白白,活色生香,一双并花,教君恣意尝。
李忘生屈起膝弯,打开了双,手指没进谢云微的鬓发间,跟随他弄首的频率,低低地欢叫、颤抖着,他的面色并无不虞,甚至是痴迷和享受的,俨然早就习惯了被人吃的快感。他的脯被得又沉又坠、又酥又,似有丰沛的汁水即将从粉尖内出,里还夹杂着阵阵隐秘细微的痛楚,化作谢云留下的点点斑驳咬痕,但李忘生仍觉他吻得太浅、咬得太轻,跟自己以往所遭遇的事相比,实在是九牛一、不值一提,他轻易便可盈满情的,正在发出渴望被征服、喂饱的信号,肩颈间渐渐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光,洇染进了肌肤上的香气,香汗轻透,粉酥雪,花腻馥,甜艳且诱惑地涌进了谢云的口鼻,他被香得神魂醉,从李忘生微的柔房间抬起,但见怀中搂抱着的人,如同一块被捂了的羊脂玉,浑的冷皎白,借了他上的几分意,遂渐成了芙蓉花的红,所以,唯有用这种法子,才能使他和起来么?谢云的心涨满了混沌异样的情绪,乱七八糟地摇晃。李忘生眼里的水色,已动情得快要滴出来,是花底的潋滟春波,要将眼中的人浸透包围,一整个囫囵吞吃。他又一次握住了谢云的手腕,这一回,不再是阻拦了,他牵着他的手,指引着他,探向了自己的两间,鹤羽散乱、罗带半解的衣摆,厮磨出了沙沙的细响,一如淅淅柔密的春雨,李忘生的呻,轻浅缱绻地浮在这场色授魂与的雨丝中,半是羞耻,半是邀请,他眉眼间春意骀,主动用夹住了谢云的手掌,腰肢似蛇,扭摆不已,脸红地磨蹭着,语柔声地对他发,“师兄,你……弄一弄我下面。”
谢云的手乍一摸进去,便沾了一掌可疑的水迹,李忘生的下面答答的,半不的,从吐出了绺绺黏,经谢云一碰,便又接连出了好几水,像坏掉了一般,亵也被这玩意儿得不能看了。但在谢云的记忆里,李忘生是颇难出来的,二人以往在床上胡作非为时,他见李忘生每回都是一脸“恐栗若探汤”的贞烈样子,许是畏疼的缘故,便不用他后面,只动搓着他的阳物。可惜此物在他手里不太驯服,虽得很快,却持久地不,简直是故意在跟著名用剑高手谢云对着干,要不然,就是李忘生背着他,偷偷修习了什么“升阳固,交而不”的房中术典籍。谢云的脑海中,哗啦啦地奔跑过了一大堆五光十色,他情急如火地息着,往李忘生红涨涨的麈柄口弹了一指,又摸向他紧密并拢、严防死守的大,在上拧了一记,顿时招来李忘生的失声惊呼,也略微朝他分开了。蓬门一启,谢云便迅速把自己的东西了进去,在李忘生微颤却紧夹的细里连连、抽动进出:好师弟,心肝宝贝,你这剑锋不合用,剑鞘也不给用,给师兄用用这儿的吞口,裹一裹,插一插,总是可以的吧?
倘若真如他所想,李忘生是一柄玉的剑,素朴纯拙,贞净无华。那么如今,他的剑上,已然被烙印上了冶艳诱人的花纹。刚摸了两三下,他的亵就被谢云完全撕碎了,素色的袍凌乱不堪地挂在臂弯上,岌岌可危地虚掩着咬痕狼藉、粉艳微的双,无力大开的双间,男高翘,赤红饱胀的,断断续续地往外着清,为李忘生细白的肌肤,涂抹上一片粘晶亮的水光,也将他私的刺青,糊得糜泥泞——“谢云”三个字,犹如青黑色的妖娆绣花,密密地刺在柔无瑕的雪缎上,“”字的最后一笔,则被弯曲成了一条同色的藤蔓,沿着李忘生的大内侧,旖旎地爬进了更深。
这是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