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深丽鲜明,晃得李忘生眼前发花,他不自觉地凑近谢云,抬臂勾住他的脖颈。谢云按住他乱摆的腰,辗转反侧地去吻他,另一手仍埋在他的女里,暗自作乱,手指打着旋,摩挲掐着渐渐饱胀的纤小珠,力时轻时重,手指抽插的程度也深浅不一,淫花柔怎承受得住如此狎昵亵戏,顿时花心酥透,媚紧咬,李忘生无声的惊叫呻被谢云浅碎而绵密的吻悉数锁入间,挣脱不能。牝花阴,汨汨潺潺,这活像是一口孟浪腻的香炉艳鼎,却披着一张广寒神仙、风姑的画,从眉至眼,面上如玉白芙蓉浥,楚楚动人,下绽着一朵烂熟蔷薇,红糜丽,日日思春,长长的罗裙是花叶葳蕤,青烟翠雾,李忘生孕中感,再加上花珠子被谢云掐掐的欺负了半晌,他内抖得越来越厉害,抖到狠,倏地涌出好一种水汪汪、甜津津、酸酸涩涩的尖锐快美,刹那间激得他脑海中烧起一片烟霞烈火。李忘生稀里糊涂的,并不明白自己是里了,他泪眼迷蒙地护着小腹,蜷着脚尖,无力地蹬着谢云的下,蹬得青罗裙底花枝乱颤,一抬,长裙里进了微风,搔弄得两合也合不拢的花丝丝作,珠雨春泪沿着热花径,悄悄往下面淌,星星点点的沾在翕张似蚌的口,红红艳艳,晶黏黏,似沁非沁,似滴非滴。光景看似委屈,要是谢云的手指就此离去,恐怕这张嘴要哭的更厉害了。
李忘生蹬得理直气壮,另一厢,谢云被李忘生蹬得又又燥,他心里还顾着这“小娘子”的胎像一直未稳,经不起尘入港,插玩弄。不过剑魔此人,偶尔也是会记仇的。他让李忘生一蹬,当即记起无数前尘往事,譬如昔日太极殿前,曾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地贴了一张“因寝阁空置,故寻室友一名”的告示。正所谓大雪纷飞辞旧岁,新仇旧恨一起来,谢云追忆着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新仇旧恨,指尖跟随着新仇旧恨,到躲在肉里的一粒隐秘小孔。他稍一拨弄,小孔周围的肉细细地嘬住他的指端,一颤一颤地开合,李忘生这次连略微挪动的余力都消失了,不仅是骨酥了,甬内更是酸麻化,绞绞缠缠,抽搐不已,有东西在突突地,求而不得,呼之出。
过于郁漫长的刺激,成为了一种甜美的折磨。他想求饶,求谢云饶了自己,他不要了。
贴在他眉间的海棠花钿,香胶被谢云的呼给得了,绘出海棠丹葩纹样的胭脂也了,现出眉心最本色的一抹春红,雾散花开,是芳春早红,惊鸿一瞥不需多。谢云吻着他,他眉心的胭脂染在谢云的角上,谢云的缓缓游移在玉色的颊上,像一斥染轻薄的锋刃,摇漾在浸遍了溶溶樱花色的清泉里,潋滟徘徊,顺从之。
轻薄的刀刃呵着李忘生绯色的耳垂,谢云的语气半是劝诱,半是哄骗,他的指尖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搓着那点细极窄极的口,轻拢慢捻,有一下、没一下,“你试一试,无妨。”
蔷薇斜亸,惊红涌;樱桃雨时,滴碎花。光微泫,晴丝颤袅,香雪粉。李忘生只觉遍酥酸,绵到如同死了的地步,唯有那口儿是活鲜鲜的,得花眼内淅淅沥沥,从中细细涓涓地漏出一线热水,打落在谢云的手背上,他的阳物还兀自翘着,却没渗出来些什么。自己居然用这里……李忘生神思凌乱,他想不起此乃何地,今夕何夕;分辨不清缭绕在心和里的,到底是羞耻还是快感,亦或二者兼有。而他原先不是这样的。李忘生昏昏沉沉地想,至少,当面前这个人不在的时候,他绝不是这样的,与子母蛊也无甚关系,蛊又不是今日才附在他上的,难那时节,他也像如今这般的乱七八糟过吗?
李忘生还来不及想通其中理,绫纱罗裙已被人掀到了腰际,的甫一碰到后庭口,他便迫不及待地塌了腰,眉间情态,端地是尤云殢雨,玉柔花醉。绣榻间杏眸凝泪,红帐里曲尽于飞,颠倒鸾凤,交影春。
俟至高唐云散,阳台雨歇,已是月西去,夜正阑。
灯烛熄尽,谢云的目光透过晦暗的夜色,望向了帐。暗香浮动,枕边人气息平和,似是在梦中好眠。
“李忘生,我知你没有睡着。”谢云转过眼来,定定地看着他,“我要和你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