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覆到了李忘生的上,风过秋夜丛竹,佩玉之音漱漱,应和着谢云深浊的吐息声。他揩去残余的阳,将它尽数抹进了李忘生嘟嘟苞豆蔻样的心情窍,既而拽开了下裳,一杆憋闷了大半日的肉枪,迫不及待地弹将出来。李忘生只朝师兄的间瞄了一眼,双脸便益发红弥漫,心也腾腾乱
“师兄。”
好,那就不回去了。
抖,在纷纭的凉月下,白净莹的足趾,像花一样玲珑翘起,脚尖勾着一抹柔腻酥的粉晕,令人想起一种名唤玉观音的兰花,观音是用凝脂与美玉砌出的锁骨观音,是端居在珠龛里的淫娼,是以仙子与子,本为一,故此,他正在男人的嘴里,恬不知耻地度化着他,亦或是被男人度化了。而天也知其云雨绸缪之情、风月妖艳之态,遣一弯玉弓,飞渡于碧空霜夜,寒泠泠地照着仰躺在竹影与青石上的李忘生,但见他双目秋波斜溜,神光离合如迷,粉面透出媚的春色,两腮嫣红若醉,似胭脂入了新雪,一乌溶溶的青丝长发,像洇了婉妙香气的春雾,清芬涓涓地泻在石上,缥缈地垂下了几绺,芳烟幽袅地拂着谢云炙不定的鼻息。玉横陈、丹苞颤,且不说佳人一肌一容,皆秉花妖狐媚之姿,眼前光景,尽是冶丽艳异、幻惑朦胧,恍如当真是花妖狐媚所织的梦寐了,既来此梦中,便只鸾凤颠倒、枕席交欢,此外诸事休提。然则,李忘生的子被狎亵得醺迷昏沉,神智却格外清醒,他清醒地与中天那一弧澄澈皎洁的月钩对峙着,酽冷的晶光,寒浸浸地泼进了他的眸子,可是,他已经不觉得冷了。是谁说:心应如明月,清洁不染一尘。是故修之人,不可专情,不可无情;离去不必留恋,归来无需欣喜。这便是不执滞、不沾尘,得其中可矣。但李忘生清醒地知,他不到了,他的心不是明月,明月不会只落进唯一一个人的怀里,明月不愿意,可他愿意。哪怕这个人尘垢满、风霜满面,哪怕这个人把心藏进了万丈深渊,他也会追上他、抓住他,若抓不住,还是一定要和他一起,一起粉碎骨地跌下去。他永远都不要成为什么月亮,他的心回不去了。
他语丝缠绵,柔靡入骨地低唤出声来,一面摇摆着腰,又又扭地折腾,将一条出水蛇似的腰翻出了桃花浪,犹如被谢云得浪到了极,就只顾着求淫乐快活了。他倒是快活了,反倒把伺候他快活的人看得有火没发,谢云的下,早已怒支了帐篷,他一手攥住李忘生搭垂在自己肩膀上的足踝,使了一两分力气,将他的高高地往外一扯,一朵粉绉绉紧揪揪的小巧蜜花,在白馥馥肉的间,羞答答地嘬闭着花嘴儿,遮还,偷出怯春光。谢云另一手伸了食指,指尖毫不留情地戳按了上去,而李忘生又是个腰细长、浅的蜘蛛段,他刚戳了这一下,小半截指节已被绵绵地吞进了看似生涩的红口,好一个天生的炉鼎之材,日后必能成大。后窍乍入了异物,连带着李忘生的前端也热情胀、抽不已,本来,后既已将它迎接进来了,这便说明谢云的手指,并非是难以款待的客人,只不过,不晓得李忘生由此联想到了何事,谢云的口里,忽地被浇进了一大白热,而后势骤减,又出细弱淅沥的两三,继而才点滴断续地停了。李忘生向来清淡度日,所出的元也没什么腥膻气味,只一腔淡薄的麝花之气,谢云并不在乎,随意将满口白浊咽了下去,随即面一,尖一抵,一红赤赤溜溜的肉柄,趴趴地从他口内钻了出来,伞孔稍张、蛙口尚开,犹挂着零星涎唾,银亮亮的黏在上,恰似蛛儿吐丝。谢云的手指在他里面,刻意研磨翻搅了片刻,临了,濡糯的密径,酥红媚肉蠕缠,仍蹭蹭磨磨地绞贴着他的指,不舍得他出来,出来时,还意犹未尽地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随后,又闭拢成了蓬门窄窄的贞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