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他一想到这硕物,下不禁袭来了一阵抓不住碰不得,如涟漪般汩汩扩散的酸涩意,好像还有点了,一缩一缩的,竟不知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了。其长略弯,着个棱棱紫漒漒的蕈,借着的,竖地攮入了这秘谷幽径里去。曲径通幽,花心蜜吐,春水暗滋,内里的肉受了开拓,异常的感,糜红熟透的,挨挨挤挤地拥住在内紧捣慢送着的男形,将它咬得更更,烙铁似的填满、碾磨,全无一丝隙,李忘生被弄得遍沁出粉霞,修颈扬素,绛啼朱,这比谢云适才的口侍更要命得多,他的前刚刚过,有心无力,疲地耷拉着,后面的快感伴随着谢云的冲撞,正在不停地堆积翻涌,酥麻瘙到极致的浪,又又胀,甜蜜煎熬,一浪接着一浪地侵蚀着李忘生的躯和心神,连因为被接连地贯穿撞击,从而不时牵扯出的酸疼,也能转化成情醉人的春药秘蛊,他忍不住了,怕真的到出来,前后都要被师兄了,怎么办呢?李忘生两眼迷蒙地并住两,想逃到别地,偷偷地张开了去。他逃不掉,反被红了眼的谢云抓住,将他一双白生生的柔韧长折到前,让他刚好能依稀窥见那杆大的物件,是怎样在窄内蛮横地进进出出,将绵口撑得胀薄红,每进出一次,就噗呲噗呲地带出一波黏稠透明的水,这蜜淫花也柔情款款,将阳物淋淋地箍紧了,粘附裹在甜腻腻的小口里,谄媚而充满肉地来回吞吐着。先前还夸李忘生这张嘴生得实在是一副贞洁样子,现下看来,哪里有什么三贞九烈,蜘蛛前吐丝,后也吐丝,趁着夜色化作瑶池水仙、玉山姑的模样,青丝波、粉香;盘翘、蜂腰乱扭,忙着自荐枕席来了。
潭畔月下,他二人合欢交缠于竹间石上,热汗似雨,情兴正,浑然不觉竹荫外有一盏纱笼渐近。值夜的纯阳弟子巡视到了此,他手中灯晕摇摇,竹荫后则影影绰绰,耳边更隐闻缕缕呻之韵,若有若无,媚意如丝,撩人魂魄。他不免听得心惊,遂高声问,“是谁在这里?”
正蜷在谢云怀中,极尽缠绕勾引之能事的人,蓦然听得此一问,立时遍一抖,长睫迷离凝雾,杏眸中莹莹滴,甚是楚楚可怜,谢云抱着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莫慌。但还不等谢云有何举动,李忘生已先反应过来了,他伏在谢云的口,一向偎人颤,然后红微启,细细柔柔地叫了一声:
“喵。”
那弟子正犹疑之际,偏偏也巧,从潇潇竹影中,冷不丁蹿出来了一只雪白的猫儿,喵喵几声,绕在弟子的脚边,不慌不忙地摇着尾巴转圈儿。藉着陆离的月色看去,弟子亦认出了它,这只猫是只不知来的野猫,常跑到纯阳里来闲逛,还爱蹲在掌教真人的太极殿门口讨食吃,近来也不知是被谁家的公猫勾住了,肚子里揣了窝小猫崽儿,因此,便来得更勤了。见状,弟子拍了拍心口,如释重负地长呼了一口气,亏得他刚才还以为是什么话本子里的花妖狐媚,要来勾人魂了呢。他弯腰抱起了小母猫,摸了摸它的绒,“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怀了小猫,还这么不老实,居然跑到这边来了。你是不是又饿了?走,我喂你吃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