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liu不再咬他了,他亲吻着李忘生的脸颊,衔住他腮上一小块香ruan的肉,轻轻han在了齿间,she2面丝丝入扣地tian掠着,嘴chun紧密地勾连xiyun着,如同李忘生的腮颊,是天底下最甜美诱人的事物,他舍不得囫囵吞进腹中。炙热连绵的yun吻从李忘生的侧脸,如羽mao般,茸茸地拂扫过他的下颌、hou结、锁骨,shi漉漉地绵延到了肩颈及xiong脯,李忘生的脸色更加酡艳如春花,他ting了tingxiong,手指轻抚着谢云liu的后脑勺,呈现出哺ru的姿态,他的rutou渐渐ying得像红艳莹run的石榴粒,丰盈熟nen的红果,柔颤颤地在谢云liu的chunshe2下gun动,好似稍微一xi,便会溢出香甜的nai汁,他不禁悄悄缩紧了tui心的蜜花,仔细ti味着幽径里格外绵长钻心的酥yang。与此同时,李忘生莫名想起了那只常常出没于纯阳崖底的白额猛虎,抓到猎物后,并不着急吃掉他,而是不慌不忙地把他按在爪下,张大了pen吐着吞食yu望的虎口,居高临下地用岩浆般gun沸nong1厚的气息包卷住他的shen躯,探出锐yingcu糙的利爪,拨动并rou弄着他虚ruan的肢ti,印在他xiongru上的字迹,是老虎按下来的爪印,像专门烙印给所有物的标记,像雪丘上,用香ban朱rui铺陈出的诱惑陷阱。错认了季节,从而被困在陷阱里的蝴蝶,振翅声越来越清晰,扑通、扑通,不停震dang,是李忘生急促且凌乱的心tiao。
师兄在说什么啊?他浑shen上下还有哪一chu1不是他的?静虚子、东洋剑魔、刀宗宗主,难dao不是同一个人吗?倘若不是同一个人,那李掌教还真是水xing杨花得很,shen子也sao得很,光伺候一个还吃不饱,要伺候三个……可是,唯一的一个人,怎么会变作旁人呢?况且山这样高,又冷得厉害,只容得下寒梅幽独,哪有什么红杏妖娆,更别提什么……出墙,他学不会这个,他不是,也不要……但李忘生仍然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一面堕进了这种羞耻荒唐的绮念里,珠帐香深,春漏迟chu1,最宜窃花偷情、盗玉合欢,他渴望被他这时常夜半来,天明去的情夫折下、玷污,他可以日日任他为所yu为,zuo一株前后xue不被灌jing1便活不成的淫花dang草,反正他永远都拒绝不了谢云liu。李忘生脑中迷茫,他没有余力再去维系自己濒临溃散的理智,不过,他心里还是委委屈屈地觉得师兄好坏,他无法自ba地想腻进他怀里,想让师兄再坏一点,又觉得他怎么能这样坏?他不要给他喂nai了,要多嗔怪他两句,莫教他太得意了。不料李忘生一开口,讲的竟不是dao理,他口中隐隐lou了一截绵ruan的she2,似一小片香而hua的莲rui,水红rui尖涟涟吐出糖丝似的低yin细chuan,chuan息起伏间,眼波liu动,神态撩拨。哪有这样嗔怪人的?只嗔得人恨不能酥倒在他肚pi上。这高天霜雪之中,不但别有春窟媚dong,dong里更暗藏着名花禁luan,虽非墙tou巧笑的红杏,明晃晃的艳丽风liu,然其蜜甜乖顺、柔情jiao痴,犹胜十分。
这“静虚子”云云,原是句玩笑话。然而谢云liu没想到的是,他一说完这句话,shen下人的反应却有些不同以往了,李忘生看着他的眼神,无限花月情nong1,淌着jing1ye的阳jing2一耸一耸地蹭着他的下腹,一双白花花的长tui也跟着缠了上来,一副急着向谢云liu献媚邀chong的样子。激得谢云liu腹内一团燥热焦渴的血气全然涨裂开来,叫嚣着上下翻涌,随之上涌的更有一gu难以言表的嫉妒和醋意。是了,不论是剑魔还是刀宗宗主,当然都不如静虚子温存怜爱他,生怕碰掉他一gen寒mao,果然,李忘生只喜欢对自己好的那个。眼下,他成天勾着这个没半句甜言蜜语的谢云liu在太极殿里过夜,还肯投怀送抱,脱了掌教的严装华服给他吃nai玩xue,无非是看在静虚子的两分薄面上,等哪一天,这两分面子用光了,李忘生便会将这个已经xing情大变的谢云liu弃如敝履,扫地出门,另找对他好的旁人去了。不过,这件事却是不能多想的,但凡想一下,谢云liu就只想立即ba出刀来,去把那个还没出现过的情敌千刀万剐了,再把李忘生给——他还没有想好要把李忘生怎么样。也许再也想不好了,谢云liu狠狠ding了一下李忘生tui际chaoshi发情的牝xue,尘柄立刻滋溜撞进去半个cutang的肉tou,享用了短暂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