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羂索更进一步之前,五条昭捧住了他的脑袋,自言自语般:“我……也是有望的吗?”
因为羂索发现,好像这位新生的神明,好像被剥离得太彻底,连望都没有了——这本该是他喜闻乐见的,可他此刻又不满了。
“为什么?”
羂索渴望将祂驯服,也渴望被祂驯服。此刻像一发情的野
“你知我在干什么吗?”羂索以为祂真的彻底失去了人的望,不想只有自己一厢情愿,“我在亵渎你。”
所谓神明,并非全知全能。可也有属于祂的权柄。
“望。”五条昭低着,看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眉皱了一下,又松开,抬脚抵在他膛,止住他前倾的动作,那只脚往下,踩在了起的物上,“你的生官,有反应了。”
祂越是冷淡,羂索就越想。和以前一样,只对五条昭有反应,想爱。
“唔……”间溢出一声轻,祂总觉得自己该想起什么,祂的份……
“因为是你给的,疼痛会化为爽感,只要看见你,就能动我的望。”那巨大的阴弹着,在五条昭依言碾压几下后,那玩意更了。
赤的足底能够感知到热度和度,甚至能透过布料感知到摩的感,眼涌出的浸透子,弄了祂的脚。
人类交,是为了繁衍。任何动物植物都有繁衍后代的本能,但,人类很多时候交,是为了望。
羂索握着脚踝的手开始不断的抚摸,匀称修长的也很漂亮,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摸起来的,凉凉的。白得好像轻轻一就能留下红痕,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勾着腰背,低着颅去舐,带着急切。
“我想上你,想你……你的,要你为我出情动的模样。”羂索跪着,对着祂说,手已经摸上了祂两间,来回。
理解了羂索的话,五条昭问:“你对我有望?”
祂的灵魂开始恍惚,好像……对这些带着情意味的行为并不陌生。
“亵渎……”五条昭顺着他的话,迟钝地才意识到自己的份,金色眼瞳倒映着羂索此刻淫的行为,“你想对我什么?”
他的脸上蔓延出红,痴迷无比,却又不满足于此。
而五条昭就冷眼看着他。像是观察,又像是思索着什么,祂没有制止。
扭曲的望,偶尔暴又兴奋,同时目光中赤的念和疯狂。
很奇怪。尚且还蒙着的五条昭低着,看着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发,总感觉哪里不对。
但羂索话术高明,在五条昭反应过来之前就转移了话题,并且一次又一次不着痕迹地给予暗示。要祂相信他,带着对新生神明的爱怜——爱意,怜悯。
祂在之前,应该是熟悉的,也习惯了……?
两者之间好像倒过来了,原本羂索还试图占据主导地位,但短短时间,那尊冷淡又平静的神明就占据了主动权,看着他几乎是自发地退让,却知他还在试图支祂。
“显而易见。”羂索说,看起来不想等了,“我一直都对你有望。我们是夫妻,这是正常的,虽然……你已经成了神。”
看着五条昭要收回脚,羂索握住祂的脚踝,维持着踩在他鸡巴上的姿势,往上了。随即发出一声闷哼,脆弱又坚的又疼又爽。
羂索看似被支,只是想要祂顺着望,给出羂索想要的反应而已。
羂索的糙,过小留下水痕和轻微的红痕,颜色淡,在那白得近乎透明上却格外明显。
“对,这就是望。”已经把脑壳合起来,不想出里面白花花的脑花让对方不喜的羂索,嘴巴还沾着透明的水,他伸出艳红的了一下,又要继续口。
这样直白又丝毫不带着情的话,仿佛冷淡无情的神明不染一丝尘埃,却分外勾人望,羂索结动,声音更加沙哑:“嗯,我了。”
祂看起来也不知,又或者说,祂由于是非自然诞生的,对于自己的认知仍然于朦胧期,祂忘记了很多不该忘的。
“亵渎神明会有惩罚吗?”他问,五条昭没点,也没有摇。
“你可以更用力一点踩我。”羂索语气竟带着渴求,他抬起仰望着五条昭,结不断动,“求你……”
羂索后悔了,不想要祂只当一尊无无求的神,明明自己那么热切,想要与祂交合,对方却毫无回应。
不过是种族的改变而已。哪怕是升格成了更高层次的存在,羂索也不觉得这样不行。
在羂索解开五条昭和服,手摸进腰间的时候,五条昭没有反抗,在对方出更冒犯的举动——试图抚摸祂的并半跪下来住的时候,祂后退一步,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腰,宽大的手掌着那里的肉,柔细腻又带有弹的韧劲。
灵魂仍然是困倦的,没有完全清醒。
生理望,和心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