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想要进入祂的,占有祂。
这样将五条昭当成所有物的行为,五条昭意识到了。
哪怕是pua祂,也得很隐晦,但对此羂索却毫不掩饰。
就是想让祂知。
对神来说,情绪是无用的东西,无无求,才是一个合格的神明。羂索所说的神罚,不过是人单方面对于神明的行为出的臆想和推测而已。
所谓高天原,现在也是不存在的,诸神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消逝了,只留下人类和咒灵之类的东西。
五条昭是此世唯一一个,不完整的神明。
连神格都没有的那种,更像是信仰神。只不过,于五条昭而言,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羂索想要讨好祂,撕破祂冷漠无动于衷的一面。可他忘了,造成现在这样的是他自己,因而五条昭也不可能会给他想要的回应。
毕竟,这也只是被废弃的人类躯之后,灵魂现化出来的。
对于爱抚和挑逗会很感,但却只是生理上的一点反应而已,五条昭本人是没有对羂索产生望的。
羂索很快也意识到了,脸上充满情的神色退却了些,眼神晦暗。他深一口气,吐出了那稍稍了一点的,仰着脸看祂。
太冷漠了,祂的神色,不是他想要的。
“我错了。”羂索忽而说,他给五条昭整理好衣服,不去自己下面还着的,站起来抚摸着祂的脸,“是我太急了,没关系,还有很多时间……”
“我总会让你沉溺在情中的。”他低喃着,凑近了祂的脸,温热的吐息落在鼻尖上,住那两片柔冰凉的,忽而又发了狠地啃咬,直到咬出了血才松开。
淡色的变得嫣红,羂索这才满意了一点,心底的暴和破坏稍稍被他遏制,忍住了摧毁祂的念。
“我不想让你当一个提线木偶。”羂索将脸埋进五条昭颈间,“虽然这样很乖,但是……”
他的话止住了,又将五条昭搂的更紧了,“你要是,能多看看我就好了——在意我……看着我。”
“……”五条昭感受到了羂索明显低下来的情绪,变化得太快,让祂垂眸打量。
“好在没有那些碍眼的东西。”羂索又说,他将那点嫉妒掩藏好,“你喜欢我吗?不喜欢也没事,反正……你只能注视着我,只有我……”
这样颠三倒四的话叫人听不懂,五条昭恹恹地看他一眼,他抱得太紧了,于是把他推开。
羂索从善如地松开手,距离仍然很近。他抚摸着五条昭的,看着对方金色的眼睛,越看越欣喜,没忍住又捧起祂的脸颊,亲吻祂。
这一刻,感知到的情绪仍然很复杂,以高兴、欣喜和满足为主,从动作中也能看出占有。祂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羂索侵犯祂的口腔。
祂忽然抬手,放在了羂索的肩上。
这个动作没有引起羂索的警惕,反而取悦了对方。
“接下来,该正事了。”羂索说,“从涩谷开始吧。这场游戏,我们是理者,把这个世界变成我们想要的样子。”
羂索已经和五条昭说过了,接下来的计划。对方对此充满信心,似乎已经预见了结局。他要将五条昭作为关键棋子,投入局中。
五条昭说:“该怎么?”
“你不需要那些过去,也不必在意除了我以外的人。”羂索对此再三强调,连敬称“您”都省去了,“将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忘掉,接下来合我就行了。”
五条昭睁着金色的眼睛,看着他志在必得的模样,空无一物的眼中渐渐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