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屡教不改的坏家伙。
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少女摸了一把,弄得一手黏糊糊的红色,神情却有些愉快。
“谁是主人。”少女着气,用力踩在他的脑袋上,向后一甩发,眼尾晕着激烈运动后的薄红,“贱狗,回答我,谁是主人?”
少女眯着眼,白皙的手臂按住了狼人的脖子,“狂化了,失去理智,就可以如此僭越了吗,灰狼先生?”
“……熟悉吗?”少女缓了口气,就这样踩在狼人的阴上碾磨,眼里带着笑,“这份痛苦,能回想起是谁给予的吗?”
连带着少女也摔得不轻。她捂着爬起来,从地面召唤出荆棘,死死地限制住狼人,同时愤似的对准其裆用力踢了一脚。
耳边隐约有朦胧的声音,但他听不清,听不懂,不知那
他浑无一不疼,肩膀上的伤口直达骨肉,咽和腔剧痛,肋骨两折断,阴有一定伤,腹受多次重击。
紧接着是又一拳。
“嗷呜……嗷,呜……”失去理智的狼人只是不断哀鸣,却无法说出话来。
狼人咧着一嘴凶残的牙,想要用力咬过去,却在少女的俯视下莫名打了个寒颤,片刻后双眼迷茫地哼哼两声,又再次张大了嘴。
“熟悉吗?”
少女抓着扫帚悬吊在半空,她刚刚被狼人以巨力掀飞,但同时也将一深可见骨的鞭痕留在了对方上。目惊心的红色潺潺出,她遥遥地看着,神情冷淡。
魔力增幅,少女狠狠一拳击打在他的腹。
魔力涌,她一下子反过来将狼人压制,整个人直接骑在了后者上,并且首先就给他的嘴来了一拳。
鞭刃甩出,缠绕住狼人的手臂,拉扯拽进了距离。她用脚勾住对方的脖子,一个旋转,十字固锁。
……
“你就是贱,对吧?”
“你是在要求我吗,灰狼先生?”
她甩了甩血淋淋的手,“咱们玩点儿别的。”
少女垂下肩膀,眼眸微阖,似是有些遗憾,“好吧。”
“嗷!嗷――”响彻方圆的嚎叫声。
“嗷――嗷呜!”
唉呀。
这个样子的灰狼先生――她反而更想把他玩弄得破破烂烂、伤痕累累的了。
地上到是坑洼的泥土,碎断的树叶枝干,深红的浸进土地里,混浊的空气弥散着腥味,仿佛将这里渲染成一个原始而暴烈的刑场。
无尽的痛苦之中,狼人只能感觉到痛苦。
她嫌恶地召唤出水,好用来清洗发,紧接着便将混杂着泥土的水团砸在了狼人的脸上,致的小鞋用力踩在他肩。
型差距太大,她本连狼人的都破不开,少女想了想,凝聚出一条魔力构成的鞭子,缠绕以电系魔法。
她就着这只手,再次直拳打在同一个位置,嘭!柔的肚深深凹陷下去,血色模糊了细白的腹。
噼里啪啦作响的鞭子被高高举起,她歪了歪,“现在是私人恩怨了,灰狼先生。”
又是一连串鲜血溅落,狼人挣扎着翻,狂躁地撞倒了一颗大树。
狼人双目失神,无法思考,如同灵魂被隔离,空占一不自由的躯壳。
狼人双目猩红,着气,结实的臂膀试图去掰开,但却被鞭子束住了手腕,向后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
少女毫不留情。
轻轻地了下嘴。
荆棘上的尖刺在他上刮出红痕,有的已经破渗出红色,和少女留下的深刻鞭痕相交错,如同一场毫不掩饰的凌。
不过……
狼有“铜铁骨豆腐腰”之称,狼人也是一样。最脆弱的地方遭受重力,他疼得整个腰蜷缩起来,又因为挣扎而导致上被荆棘割出了更多的伤口。
狼人在这样的待下逐渐丧失了抵抗能力,他哀声嘶鸣着,过于剧烈的疼痛让他逐渐产生了晕阙反应,口水已经是另一层面上的不受控制,整只狼凄惨地被捆在地上,像一个完全的被施暴者。
“还敢把口水滴在我脸上。”
好像快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