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何而来也不知那声音将往何去。他仿佛是一个干涸的井,一粒死去的种,一只季末的蝉,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苍白的鸣。
他是谁?
他是否活着?
他有什么存在意义?
狼人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片空白。
就在这样无力的世界里,他感觉到了一点别样。
他的,在被入侵。
少女分开他的双,将手指戳进了狼人的后。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位置十分干涩,她是在狼人上就地取材,以血,才能比较轻松地插进去。
这个可以贞烈也可以淫的地方,少女曾经无数次使用过――她将他按在地上,用魔法吊起来,把他摆成各种各样耻辱的姿势,想怎么就怎么。她曾在这里获取,在这里掠夺,在这里凌,也在这里刻下最深的痕迹。
口渐渐起来了。
她放了三手指进去,很轻松,于是很快便是第四,第五,乃至于整个手掌的前半分。
狼人难耐地扭动起来,她甚至能够摸到里面柔的肉,复杂的褶皱,迎合包裹而来的紧致,以及源源不断逐渐分的淫水。
早就按照自己心意调教好了的――一个狗。
“呃啊……”狼人痛苦地叫出声来,绷紧的双被荆棘拉扯得更开,更彻底地暴出不设防的私密位。
女巫一点点将自己的拳了进去。
她的手很小巧,或者说狼人的型实在太大,以至于哪怕后明明吃下了一只手,却也只是显得令人惊讶而非令人恐惧。
里面很热。
柔的腔从四面八方拥簇而来,依偎住少女的拳,脆弱地容纳这个形状不规则、又格外坚的物。她新奇地紧了手,左右旋转起来。
“啊!啊啊――”狼人激烈地高声叫起来,若不是荆棘死死缠住他的躯,他就得起来了――尽如此,仍然有不少细藤被震断。
少女用更多的荆棘包裹住他,唯独留下嘴巴,好让那里能发出更多痛苦的声音。
有这么疼吗?她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拉扯风箱――说起来,明明她用魔法制造出来的更一些。
也就是说,这还不是这条贱狗的极限。
她用力深入,再用力抽出,模仿交一样地狠干这个分明可以淫,此时的反应却跟被强一样的后,直到淫水已经顺着手臂淌出来,那个皱缩的口都被完全开,她才稍显满意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
彻底掉了呢。
“没关系的。”她喃喃。在已经进了一只手的情况下,再探入了一手指,“坏掉再说好了。”
这一次的开拓更加艰难,或者说已经超出了常理。在狼人凄惨的、不断的哀嚎声中,少女兀自开发着他的后,缓慢地再挤进了半个手掌。
在这种凌迟般的游戏里,她似乎总是格外的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