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觉得疼了吗?可是被雄蜂侵犯的时候,似乎不是多多长的肉棒,这里都能乖乖地吃得下呢。”
突如其来的感让黛娅的眼前泛起一水色,可克莱斯特的耳语却分走了她的心神。雄蜂特有的嗓音宛若热漫过全,冰冷的手指探入了满是津的口,又很快被肉的温度浸透骨髓地热。
有些疼。
所谓的帮助和之前的不适同样是不算高明的借口,黛娅被抱坐在克莱斯特的上。只需要克莱斯特用膝盖住她的膝窝,闭拢的双就没有骨气地对抵在间的投诚。黛娅感受到颈间一温热,是克莱斯特线条分明的下颔轻轻搁置在自己的肩上,而他的手正在她的视线之下,探入松松垮垮的布料,捧起了她早就酸胀的。
同时传来的快感被轻佻的话语撞碎后又矫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黛娅无足轻重的反抗在克莱斯特眼中更衍化成急躁的促,阴阜被住,即便是两片肉在互相磋磨刺激也仍旧强烈,晕则同时被指腹一圈圈的按压着,就像是故意避开最关键的要害。直到黛娅着腰,一颤一颤地主动把尖送到对方的手里,磨人的感受才终于有了纾解的余地。
味,正是邀请他更进一步的信号。
来自本能的望是最可怕的洪水猛兽,它让端庄娴静的王女总是很快就丢盔弃甲,在床上展出最勾人的浪神情,而恰是这副模样总能讨得克莱斯特的欢心。
“那您一定需要我的帮助,殿下。”他微笑起来。
从雄蜂的嘴里脱出时,早已被得更加红,而指腹大力的挤压则代替了尚且温和的弄,直至白色的在昏暗中汇聚成一弧线,从黛娅的里涌而出,在教官的手套上留下一醇厚的味。她几不可见地颤抖,就连呻都带上厚重的鼻音,可从涨的折磨中解放的只不过是右边的房,她自知丢脸,可自己玩弄时并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寄希望于她的教官。
不过他并不准备就这样听从王女的请求,而是舐着她怕的耳窝,用更大的力度着水充盈的房,低声:
克莱斯特低下,黛娅就默契地塌下背,陷进他的臂弯,让快被玩得出汁的房暴在他的视野里,和主动出肚任主人抚弄的猫没什么区别。尖在本就的上辗转了一番,克莱斯特尝到那里醇美的,有别于王蜜的滋味,才肯用牙齿抵住上下两侧,厮磨着,着。为了引诱王女的汁早些放下戒备,溢入他的口中,在她下模拟着爱的姿势不断抽插的手指陡然加重了力与频度,平等地感受着来自王女的甜蜜。
“是......”黛娅认命地捂住了发的脸颊。
“既然殿下这么着急,那不如再主动一点,毕竟,我还要帮您挤......”
黛娅慌了神,害怕被出事实的她只能笨拙地去吻教官薄而冷清的,的尖相连,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下方的肉将其慢慢堆高,尚未脱下的手套代替雄蜂的掌纹给予了黛娅新的刺激,光柔的面料之下是颇为强势的力,重重地碾压着那块疼得发涨,又颇为感的肌肤。
一如既往地,高贵的王女在雄蜂面前摆出了淫贱又低下的姿态,顾不得被玩到的丢脸现实,她捧着另一侧发涨的尖送到克莱斯特嘴里,翘首以盼的花也在期待手指以外的事物入侵,肉过早就胀的肉棒,带出一片糊不清的水声,恳求他给这里也分出一些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