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无序地在他人的领域内搅动着,才勉强将“挤”这两个字样堵回了对方的咙,而被巢促着该去收获的她还需要解开克莱斯特的腰带,扶着他宽厚的肩膀,抬起,然后对准壮的坐下。
黛娅微微地皱眉,主动去容纳长的肉棒是少有的事,自上而下地法本就让在紧缩的甬内长驱直入,过于心急的她还没能掌握好节奏,招致的结果是潜意识都快被肉刃贯穿,她委屈地,或者说不太情愿地揽着教官的脖子,声音甜腻地讨好
她听见克莱斯特在只余水声的静谧中轻笑,算是同意。
“那殿下,希望我怎么呢?”
羞耻的拷问绝无省略的可能,黛娅用芯磨了磨饱满的袋,在柔弱的肌肤上蹭出一层薄薄的红,她的脸也是红的,是被碾碎了的玫瑰,散发着烈的香气,捣磨出的汁则浮现出令人心驰神往的红。
无论和雄峰们交合多少次,也无论她在讨要疼爱的时候多么寡廉鲜耻,骨子里的内敛与害羞还是无法彻底抹去的。
“你,动一动......”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诚实地要求。
“如您所愿,殿下。”
黛娅被扶着腰,算是一点支撑。但显然她的教官不会这么好心,刚从她内抽出,浸满了淫水的手套还未褪下,而是像画笔一般在她腰后的凹陷勾画,她想躲,但饱涨的还被在克莱斯特的口中,咂弄着品鉴,陷入被动的黛娅只能承受着这令人牙关发疼的玩法,平坦的小腹紧贴着对方凌乱的衬衣。
比这样的距离还要亲密无间的是他们彼此纠缠着的,与面容清俊的教官相比分外丑陋狰狞的,黛娅粉的,看上去被两下就会坏掉水的肉,这两者应当是矛盾的,可事实上它们是如此紧密地相依着。每每被插入,嵌入的青就会磨过阴,而最为诚实的蜜就会奉上蜜作为,贪婪地着肉棒的每一丝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