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不够……啊……”
酥腰浪舞,波摇晃,间茂密的花丛被一点点打。
他物翘起,充血贲张,冷的线条渗出热汗,呼变得更沉,却仍强撑着不为所动。
“求我。”
她扶着腰坐下,一点点纳入男,“嗯……到了……嗯……好舒服……啊……”
“嗯,嗯……皇兄,皇兄,……啊……不够……嗯……”肉附摩着那填满之物,花心被得酥麻,不断分出水。却总没有得到最深的满足。
“都进去了,怎么不够?”
“要夫君,嗯……进来,更深的……我……嗯……啊……”忍耐良久,早就蓄势待发,闻言腰贯穿,大开大合地抽干。每一下都至最深,她百般迎合,柔声哦,婉转媚骨,仿佛天地间最后的交欢,一夜抵死缠绵。
云雨绵绵,淫靡的水声,灼热的息,怯的求饶,让人面红心热。
“啊……啊……皇兄……饶了我……”抽插的水声淫靡入耳。
“嗯……太快了……轻一点……啊……”
“疼吗,我慢些……”
“嗯……嗯……”
不不顾要了许久,才渐渐缓了力,下轻柔地抽动。
他跪坐起,卷弄,玩着那尖两点嫣红,“嗯……啊……”她藕臂如玉,新染鲜艳蔻丹的葱指,轻轻抚弄他的墨发。水轻咬,面色红。细腰肢被双臂环紧,被动着迎合。
“嗯……嗯……皇兄……要我,啊,嗯……啊……”
什么是女色祸水,往视后,不过是偶尔为了拉拢世家权族,需要装点好看的摆设。可此夜此刻,他喝下那杯酒,才知什么叫情覆天。自家公主的子太香,却让他恨不能死在怀中。
她全玉,将自己交付在他的下,予取予求。耳颈纠缠,宛转媚。他抚遍全,香肤腻,雪圆,腰酥,玉纠缠,幽如蜜。
着柔笑,双缠着他,主动摆着腰,纳入龙。“啊……嗯……好深……嗯……死我……嗯……”那媚紧致热,主动着他的分不放。怀中人眼角笑意轻轻的,能勾得他连自己是谁都恨不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