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捶他们,“你们倒是一来二去和谐,却苦了我了!”
合着好,皇帝老儿在这芙蓉殿里也准备了那假阳,那栩栩如生的,玉雕的,尺寸估计是按照他们宵家人的型号准备的。
我将一只脚架在旁边的红缎上,另一只脚垂在温泉边上,一只手着那胀的肉珠,另外一只手拿着那玉鸡巴进进出出。
去你的吧,那分明就是春药……
我小声哦着,只觉得那玉鸡巴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似要钻进我的内了。
我那模样可太糟糕了,我终于了那壮的玉鸡巴,将那肉摆在他们二人的面前,门大开。
我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便听我爹爹轻轻缓缓的说,“嗯,倒也是,皇帝哥哥的好兴致从来都未曾让人失望过。”
他们水下的手有没有套弄自己的鸡巴我不知,但是我看见他们眼中的涣散与失神。
就在我还深陷快感之中,忽然只觉下一热,不知是谁住了我的小,用嘴深深的着那。
我被那二人挑得双脚站不稳当,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只觉得自己宛如在海,高低起伏都不由得我了。
我大喜,连忙抬起子看向宵凌,正想夸赞他几句,就听他慢条斯理的说,“这芙蓉殿里我记得有几个有趣物件,待我去寻一寻。”
宵凌也笑,摇摇说你也太过小看我们兄弟。
我一听这事儿和那变态老儿有关,就立刻心里凉了半截子。
我双之间开始了淫,又不安分的盯着他们的肉棒,盯着他们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什么淫言浪语我没说过,什么挑逗言辞都不在话下,可是却永远不如那真情实感的淫叫来得诱人,我见宵凌已经红了脸,我爹爹也没好到哪儿去。
“啊……柳儿、柳儿要丢了……唔……你们好坏,刚才给人家涂的是什么……好热,又好凉。”
宵凌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冲着我爹爹说,“六哥,小柳儿大概也是累了,我们便不要再逗弄她了。”
我快要晕过去,太兴奋导致。
玉冷,不似人的肉棒那样温,可是聊胜于无。
然而他们却好似格外有默契一般,一前一后竟然动了起来。
先是凉,随后是火辣,我又想骂人了,却见他们兄弟两人看好戏一般坐到了汤里,我这浑宛如蚊虫嗫咬一般,酥麻酥麻的,宵凌却一本正经说,“这药膏说是会让后那些女子趋之若鹜,有紧致生肌之效。”
我分着双冲他们,自然而然也就懂了他们兄弟二人龌龊的用意。可是我喜欢,美色示人,那美人自,岂不是更加诱人?我倒要看看是他们两人谁能把持得住,不碰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当自己快被得晕了过去,这俩人才再度,爹爹将已经疲得我抱回怀里。
我连连摆手,双中全是他们的,滴答滴答的落在汤上。我手忙脚乱的趴在池边,内高的余味却还连绵起伏。
我也终于明白了那匣子里面的玉鸡巴是干嘛用的,我爬出汤池,伸手抓了浴池边的轻纱裹在上,“你们两个都是坏人……”小声凄凄念着,我咬牙切齿,把那玉鸡巴,一寸一寸磨进了自己的里。
我一惊,正起,却被人按在浴室边的地板上,低吻住了
什么矜持表象,什么婉婉淑女,在那春药的刺激下早就没了边界。
我哼哼唧唧的,双颊绯红,我爹爹却会意似的沾了那药膏,分开我的双,伸手朝着我的阴抹去。
爹爹抬看了他一眼,并未接过话茬儿,却抱起我的一条,示意宵凌来弄我的小。宵凌自然不会谦让,用那阳物进了我的子,随后扒开我的,让爹爹的巨也探了进来。
我正思考的时候,就见宵凌拿了几味药盒回来,他打开,药膏清香得很,旁边还有个长匣,他拉开,我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