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
我闭了眼,任凭他们二人置我,那药膏的药力愈发盛了,内那亿万火似乎要将我烧了,我咿咿呀呀的,在那人口中用胡乱撞着。
“我要……我要鸡巴……”我轻哼着。
立刻就有人进了我的,抬着我的一条,猛烈冲撞着。
“柳儿,住它。”有人命令我,我便张口,住那肉棒。
“喜欢吗?”
“喜欢……”我呜咽说,口齿不清。我看清了这是爹爹的鸡巴,便欢喜的吃了起来,“爹爹的鸡巴好好吃,都给柳儿吧。”
我大概是失智了,才会说这样的话,下的宵凌不干了,更加猛烈的弄着我。他甚至一把抓起那被我扔到一旁的玉鸡巴,插进了我的后庭。
我唔的一下叫了出来,“宵凌、宵凌的我也喜欢……”
这样他才满意了,肯放过我那已经被蹂躏得不堪的下。
那一日我同爹爹和宵凌在那芙蓉殿中的大床上同被共眠,我只觉浑洋洋,好似被那二人一前一后抱着,连入睡都安稳得很。
第二日日上竿,我醒来时却未见爹爹和宵凌,一时间我竟有些茫然,不知昨日那放浪的种种究竟是我的梦还是真的。
只是丝被下,我浑赤,还有前间那点点青淤与胀,才让我意识到,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我轻轻探了探自己的下和菊,那里丝丝凉凉的,好似被涂了药膏,我心里甜甜的,心想多半是爹爹和宵凌替我上的药。我四下望了望,却未见我的衣服。我连忙拿起丝被裹在上,正想四寻一寻,却听见有人推开了那芙蓉殿的门,吱呀一声——
我一惊,却见几个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衣裙等物,说是来服侍我穿衣的。
我左看右看,却不见莺莺燕燕的影,心中有些疑惑,“莺莺燕燕呢?”
人垂眉敛目,一言不发,替我梳穿衣。
“我爹爹和小侯爷呢?”
人们依然不语,我满脸疑惑,心想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她们待我收拾完毕,将我引到那百花相辉园中,我远远看见爹爹和宵凌在殿前站着,心想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满脸狐疑的望着他们二人,他们却气定神闲的还在交谈些什么,待见我过来了,宵凌连忙上前两步,伸手牵了我,原来他们是在门口等我。
“什么情况?”
我压低低声问。
“皇兄说是吃一次家宴。”
宵凌凑在我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