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几件事需得向你坦白。第一,我非完璧之。第二,我命中有数个良缘,你并非第一个,也绝非最后一个。第三……”女子飞快地看了干吉一眼,“女儿家怕羞,能否送干吉先生离开此,再……”
见广陵王迟疑,张修勾勾手指:“娘子可是怕这酒有异?那便让干吉替娘子先试试这酒罢。”
坐在一旁的干吉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老友,哈喇子一,滴到殿下脸上了。”
他盯着干吉被丝绸蒙着的眼睛,勾了勾手指,那束缚的蛇尾撬开干吉的嘴,入了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干吉被迫吞下,只觉眼眶疼痛裂,有什么东西要从干瘪的眼下钻出,竟是模模糊糊能看得到眼前事物了。
张修上前几步立于那女子侧,伸手擎住她下巴,令她扭转不去看干吉,他嗅了嗅女子发,赞叹:“好香,好香呀!娘子香气扑鼻如空谷幽兰,多谢三目神为小寻了一份好姻缘。娘子心善,既是寻了人见证,那他必须要能‘看’得到才行。”
还是娘子考虑得周到。”
果然前几日并非被蚊虫叮咬,而是被这人……广陵王羞红了脸,酒劲也清醒了一半,一边任由张修轻薄的手圆搓扁,一边想要趁张修情迷意乱之时与他虚与委蛇:“我有几句话要与……嗯……夫君说……”
张修没有应答,挑衅般弯腰吻上了广陵王的,那竟是分叉的,如毒蛇一般吐着信子,钻进广陵王口中,二人交缠之际,张修动了几下,不知往广陵王口中渡了什么,广陵王瞪大了眼睛,奋力推开了他,伏在床边呕了几声,吐出些青色小球。
他从袖中掏出玉壶玉杯,斟了酒出来,递到广陵王手中:“来,娘子,饮下合卺酒,你我二人便是夫妻了。”
张修炫耀似的把手指伸到广陵王眼前,只见他往日里尖利的黑色指甲染成红色,指尖也磨圆磨短了些:“娘子请看,为夫为了今晚可是了不少准备,昨夜没忍住用指甲抠挖了娘子密,让娘子受苦了。”
张修大喜,收紧了双臂,吐着蛇信去广陵王耳廓:“娘子再叫几声夫君,让为夫好好听听……”
张修不紧不慢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袍,常年包裹在袍下的躯块垒分明,矫健壮硕,他肤色泛着一种不健康的灰色的白,映着烛光又像是某种兽类牙齿的釉色,他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干吉:“呵呵呵……娘子的好心,瞎子未必会领情,他刚得了新眼睛,想要多看一眼心上人呢!至于前两条,谢娘子坦诚,三目神已尽数告知为夫了,为夫并不
蛇尾帮他扯下眼前绸布,干吉看到摇曳的烛光下,端坐着一名神容秀美的红衣女子,她眼中氤氲着雾气,担忧地望着自己。
广陵王觉得自己像是被巨蟒缠住,却也因这紧密束缚而获得一抹奇异的快感,发出不似自己以往的甜腻声音:“夫君……夫君……”
张修发出几声恶作剧得逞的坏笑,抬手在广陵王背上轻拍了数下,将她扶起抱在怀中:“娘子放心,为夫已在三目神座下许诺,今夜乃你我大喜之夜,既不会见血,也不会有人被吃掉,你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骗你吃了。”
张修整个人都在兴奋地颤抖,满脑子都是把怀中乖顺女子吃掉的念,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强忍着张大嘴巴吞下她冲动:“娘子有什么要交代为夫的,尽开口便是。”
张修拉着广陵王的手臂与之交缠,两人一同饮下杯中美酒。许是喝得太猛了,广陵王竟觉得有些醉了,失了主心骨般倚靠在张修上,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裳,着自己的脯。
干吉眨了眨眼,眸中的竖瞳收紧了些,冲着张修点致谢:“多谢我这位被邪神吞了的老友,看来被撕咬吞食倒成就了你的一番造化。”
手里杯中酒酿清透醇香,广陵王可以肯定并非是桑落酒,但仍是不敢入口,怕着了张修的。
蛇尾托着一个玉杯送到干吉边,干吉毫不犹豫饮下,品味一番后对广陵王说:“此酒可饮。”
干吉定睛看去,松了一口气,朗声安女孩:“殿下莫怕,是些寻常罢了。”
张修这才察觉自己失了态,口水已经从广陵王脸颊到了前,他连忙扯着自己袖子帮广陵王拭,试图将注意力放在广陵王说的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