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钻出来,讨好的看着两人,“我们先离开吧,先离开这里好吗?山本,我们出去后找个地方慢慢和你解释。”
我们。
呵。
山本在内心嗤笑,这么快就变成“我们”了,那我呢?
他明知纲吉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快要失控的感情像妖怪一样扭曲了一切,包括他自己。
他没有回答。
纲吉当他们同意了,急忙扭往门外走。
他需要尽快离开,至少现在不能待在这里。
狱寺沉默着,准备跟着纲吉离开,山本叫住了他,“狱寺,你知我要说什么。”
狱寺皱眉看着他,没有回答。
“我没有准备和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而已。”山本武笑了笑,转往纲吉离开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上就要离开了。纲吉却没有要逃出生天的感觉,他只觉得越来越惶恐,心脏砸得膛都疼,他加快步伐,指尖才堪堪摸到门锁。
“啪”的一声,一只小麦色的手臂从他旁出现,关上了那门,另一只手从他另一边伸出来,当着他的面锁上了门。
脖颈后传来后人的呼,后背发麻。
山本低看着纲吉,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知纲吉的影越来越僵,山本才慢慢抱住纲吉,额抵住他的肩膀,“阿纲,别丢下我。”
“求你了。”
“像亲狱寺一样,亲亲我吧。”
怎么会变成这样?
纲吉抱着前的黑色脑袋,表情茫然,张着息。前漉漉的,被牙齿研磨的疼痛和被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呻。
山本放过被折磨得艳红立的,仰与纲吉接吻,他吻得很凶,仿佛要盖掉狱寺留在这里的痕迹。
腰被手臂抱住,强制抬起,的呼洒在他的腰窝,有人在这里反复咬。狱寺在他后,一手扳开浑圆的,一手伸进,冰凉的手指冻得纲吉一哆嗦。狱寺安抚的亲吻纲吉的尖,涂满油的手指轻柔的按着紧闭的花,直到周边变得柔,他才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