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寂静的深夜,依旧有几hu人家亮着灯。
路易斯低下tou,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扣弄着shen下紧致的小dong。乌黑的长tou发向下垂着,刚好遮住他半张脸。
细长的手指在ti内慢慢搅和好一阵子,它的主人才略显不耐烦地将其从中抽出。黏糊糊的runhuaye拉出条长长的丝,有些被恶心到的路易斯不禁撇了撇嘴,迅速拿纸巾将手上的yetica拭干净。
他站起shen,磨磨唧唧向卧室走去。应亲爱的主人要求,上shen那件白衬衫被他穿得板板正正,下shen则一丝不挂完全luolou着。
男人倚在床tou看书,望见他进来,立ma把书扔到一边,急切地上下打量起来。
一进门就对上这老登热烈如火的眼神,再一看他那张故作镇定的司ma脸,路易斯直感恶心,不情不愿地爬上床,随意跪在他对面。
虚德看着自己家xingnu两眼放光,平日埋在心底的冷淡一扫而空,如同饥渴的野兽见到食物般咽了咽口水,虽还在努力控制表情,但藏在被子下的小弟弟可不会guan这些事,不自觉便起了反应。
xing致昂昂之际,他一抬眼便对上路易斯那张明显极度不满的臭脸,兴致突然冷掉一大半。
两人相看两厌,在床上僵持好大一阵。
“过来点。”
尴尬好久,虚德才终于摸索着下第一dao命令。
路易斯猛得抬起tou,狠瞪他一眼,深红的眼睛多少有些渗人,吓得虚德微微打了个寒颤。但毕竟是在自己nu隶面前,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威严不能丢,不然这小崽子将来怕是要更嚣张。
见面前的人迟迟不肯动弹,虚德咬咬牙,语气瞬间严厉起来:“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路易斯没说话,老老实实爬到他脚边。
多年以来洁shen自好,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玩nu隶,也是第一次ti验完全指挥别人的感觉,新手nu隶主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一个月之前,他本以为只要自己温柔对待小nu隶,小nu隶也一定会对他百依百顺。可路易斯完全不是省油的灯,虚德越惯着他,他就越是猖狂,最后差点来个咸鱼翻shen,直接把主人压在脚底下使唤。
被家人视作掌上明珠,被老师同学当作好榜样,被同事领导夸赞褒奖……如今的他竟被一个社会最底层的xingnu骑在tou上!
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委屈。他受不了了,今晚一定要让这个无法无天的臭小鬼知dao什么是规矩!
路易斯被弄来一个月左右,还是第一次服侍主人。压抑已久,虚德内心不免有些小激动,但这个激动劲也没能压过心里的紧张。
他有点怕路易斯,不单单因为这人长得有点凶。这人是由于严重犯罪被迫剥夺人权打为nu隶的,至于究竟犯了什么罪嘛……他不敢问,也不想问,万一真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坏事,恐怕要先给自己吓个半死……
不,不对――!这可是他的nu隶!别guan之前这人干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现在都必须对他俯首称臣!
一面努力保持着威严的神态,一面在心底不断给自己加油鼓劲。虚德脸色毫无变化,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内心却如波涛汹涌般奔涌不息。
没错,勇敢起来!不能让他看不起自己!
一番内心斗争后,虚德明显自信不少,朝着低tou观察床单的nu隶厉声喝dao:“把脸抬起来。”
路易斯没半点动作,甚至偷偷朝他翻了个白眼。
还敢瞪我?!
气血pen涌,虚德一激动,猛地抬起手死死nie住他的下巴,强迫其将tou抬起,顺手就是咣咣两耳光:“耳朵聋了?”
路易斯苍白的脸颊上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