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虚德开始发怒,路易斯立刻翻下床,一溜烟跑回次卧并将门反锁。
虚德缓缓松开手,看着路易斯坐到他上,双手掰开,小心翼翼对准坐了下去。
自己来?
他的声音稍稍打着颤,时不时去摸自己的口。
难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鼻腔,逐步弥漫至空气中的每个角落。
阴前段伸进去一小段,路易斯不由得一颤,受服侍的主人也立即感受到一前所未有的温与舒适。
顷刻间,臭哄哄的呕吐物如瀑布般飞直下,直直冲涮在虚德。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金黄的发便被浇灌得彻彻底底,顺着发梢向下淌、滴落。
“不错……很好。”
耳被拽得通红,手里的人只皱了皱眉,无辜又茫然地回应:“你干嘛啊,口水我脸上了……我又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虚德气不打一来,随即使劲揪起他的耳朵大吼起来:“聋了?啊?聋了?!”
他的第一次爱――如此独特,如此难忘,如此……恶心。
这可差点把主人气破功,努力憋着苦笑并维持住严肃的状态:“好啊,聋了是吧。”
路易斯乐了。
恍惚间,路易斯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子向前一倾,向下一垂,嘴一张开――
这……是确认了……?
罪魁祸首得意地居高临下,嘴角,挤出一个得意的笑:“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狗……哈哈……”
虚德傻了。
小口渐渐张大,将阴吞入按摩。紧紧的不断挤压这外来之物,慢慢将其越越深。
正当虚德沉浸在欢快中时,沉默不语的路易斯突然抬起问:“怎么样?”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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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说聋就聋,多听话。
两个人面对面,他看着路易斯,路易斯则专心看向自己的下半。
泛起一片红,懵了好一会才稍稍挤出点声音:“嗯…对…”
“抱一丝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空气里弥漫着欢快的氛围……最起码是对路易斯来讲。
屁在上磨蹭好一阵,弄得虚德心里丝丝的。路易斯很没经验,非常认真地费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正中红心。
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想告诉别人这件事――他的第一次,满是呕吐味……
虚德愣住了。他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插进别人内……这个感觉可比手强太多了。
“呵呵……”路易斯向下行进的动作突然彻底止住,用力站起来,声音颤得厉害。
壮的阴在刺激下不断充血,越发胀,被温的肉紧紧缠绕着,前进的速度也开始逐渐放缓。
路易斯忽然出十分为难的神色,慌忙说:“别,你让我自己来。”
脑子一团浆糊的虚德只憋出这一句话。
阴与那温的巢分离了。虚德一愣,呆滞地望向他。
的小着大的肉棒,路易斯憋红了脸,表情有些扭曲,依旧坚持着让那小小的肉缓缓吞入更多。
话音一落,虚德立刻掀开遮在自己下半的被子,那忍了一夜的肉棒直暴在路易斯面前。没给叛逆小物反应的时间,虚德迅速掐住他的腰往后扭,势必让小兄弟进后里享受一下。
对于虚德而言,这莫过于是极其悲惨恶劣的,以至于他久久没能回过神来,直到隔的路易斯笑到即将窒息时才终于开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