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带手铐脚镣。”他说，语气平常得似乎只是闲聊，祈颜倒是很懂事地摆出了仿佛有脚镣束缚的跪姿，两条手臂一剪背到了后。“好。”他的左手从祈颜的右脸拂过，顺势到了肩膀。“但是今天有眼罩和耳。”他说，下一秒就剥夺了祈颜的视野。这确实是他突发奇想了，他下了床，从自己来时那套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睡觉的装备。

        “我有点后悔没带面。”他用食指和大拇指钳住了祈颜的下巴，按着牙齿。“张嘴。”他说，换了中指代替食指的位置，食指在祈颜嘴上敲了两下。祈颜乖乖听话，他把每颗牙齿都按了一遍，而后顺着往咙里探了一截，食指在祈颜要呕之前在上碾了一下，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

        他睡得不好。九点的时候他醒了一次，轻手轻脚地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推门要出去时被吓了一――祈颜站在门口，挤了两步进来关上了门。“你知我带了什么吗？”他又笑，有点嘲弄。“十二点，十二点起来。”祈颜用气声说话，大概怕吵醒夜羽。“行，我也没带什么。”他挂上了被东玄他们调侃为“营业专用”的微笑，打开那扇门出去了。

        他被祈颜叫醒以后由着祈颜轻飘飘地跟夜羽解释说要和小程去俱乐玩会儿，由着祈颜引领着找了个去向谎言里目的地中途的便宜酒店，由着祈颜艰难地和前台交，由着祈颜把他带进仄的房间。“我去洗澡。”他把袋子放在电视柜上，随便蹬上了酒店的拖鞋。

        让祈颜听不见他

        他带的东西确实不多，因此换了个姿势用一只脚抵着床，另一只脚压在了祈颜叠在一起的双脚上。他把手探进祈颜的的时候对方颤抖了一下，可能因为没有前戏的心理建设，这种仿佛验货一样的行为有点太超过了。他慢慢地按了一遍，没有刻意在祈颜的感地带逗留，很快就又抽了出来。祈颜摇摇地痉挛，在感知极其感的情况下口一张一合地着。祈颜的极天赋，他想。祈颜招惹别人也一样。极天赋。

        祈颜在浴室里待的肯定要比他久。祈颜穿着酒店的浴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窗帘拉好物件都放好了。他没带多少东西。祈颜慢悠悠地爬到了床上，跪到了他带来的东西的后方。“脱掉吧。”他还是没忍住对这件酒店的浴袍提意见，好在这不能归到让他自己也有点厌烦的指教里。至少不完全是。祈颜听话地解开带子把浴袍撇到一边，不着丝缕地伏在他面前。

提过来的袋子问祈颜“知我带了什么吗？”祈颜上下努力了一下但没分开，他撇嘴笑了一声。“你真菜啊，祈颜。”夜羽出来之后他也说困了要睡，但是不打算去洗澡了，随便凑合一下算了。“我跟你睡一张床吧。”祈颜说，他避开了没去看祈颜的眼睛，只是恶霸一样地占据了祈颜那张床的大分空间。“我睡这儿，你和夜羽一张床。”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一丝舒爽，可能那种黏腻的感觉并不是水能够冲走的。祈颜呆呆地靠在床上，开的是一间大床房，更能由得人放肆舒展。“你去洗吧。”他说。“带了吗？”祈颜问他，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他在那一瞬间思考了究竟是把自己袋子里的拿给祈颜还是拉开电视柜的第二个格子。最后他把自己手提袋里的拿出来抛给了祈颜。“去吧。”

        “前半程我没有指令。同时老规矩，没有安全词。”他说完后又剥夺了祈颜的听力，拉着祈颜的胳膊把上半抬了起来。

        祈颜没有闭上嘴。他第一次和祈颜调教的时候就先了这一套，祈颜下意识地把嘴巴闭上后被他斥责了“让你闭嘴了吗？”，从此以后就记住了。他抬了一下祈颜的下颚以更多地暴出脖颈，这是他常的程，祈颜也熟记于心，对项圈也只是“唔”了一声作为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