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是在自讨苦吃。他发愣的时候想。也许不该给祈颜耳,就该直截了当地挖苦、毫不拖泥带水指责地这人滥情的天赋。但祈颜的无知无觉还真应当不是装的。平心而论,这人连一个好的受教者都不是,虽偶尔能读懂言外之意和有灵的讨好,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呆呆的,连说过很多次的东西都还要重复提醒,或干脆直接忘个光了。他点燃了低温蜡还在出神,不小心把第一朵红花绽在了自己手背上。
“你的眼罩不太遮光。”祈颜说。“难怪你睡不好。”他没回这句话,只是熄了那蜡烛。“你不在状态。”祈颜好像突然变锐了,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句话。“你非得要招我吗?”他撇撇嘴,忘记了自己给祈颜了耳,只是后知后觉地在沉默里背负上了烦躁的心石。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他想。重新点上了低温蜡。
他这次没有客气。他把红蜡滴在了祈颜的膛上,不偏不倚在的位置。他懒得一点一点移动位置带给祈颜逐渐增长的恐惧,而是猝不及防地宣情绪,只怕打不到七寸。祈颜可能没预料到他这样凶狠,又或是没有铺垫直接被刺激感太令人难以忍耐,总之祈颜整个人都剧烈地抖了起来,着难耐地扭动着。
“嘶……啊……啊呃……”祈颜一旦开始被控制时就会呈现出那样的状态――浪、自我和带点虚伪的无情。那些令人指尖发麻躯壳震颤的哦皆非表演,但一句句“你真棒”“好厉害”都是祈颜惺忪的眼和轻薄的轻轻开闭几下就敷衍掉了的淡漠。
他又一次熄了蜡烛。他未等祈颜开口,只是自顾自地说话。“好像一直都是我在填满你不断扩张的胃口。”
“很烦。”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复杂的情绪,最后只是憋了这么两个字出来,自暴自弃地从一边抱过被子来躺在床上要睡。祈颜怔了一下,把眼罩和耳都摘了下来,挤进被子里揽着他的后背。他没理会这种祈颜惯用的讨好小把戏,只是闷闷地以背相对。不多时,祈颜便整个人钻到被子里了,他能感觉到祈颜的鼻梁蹭到了他的小腹,牙齿贴过肌肤,再衔着内的边缘脱了下来,祈颜先是了两下,随后就用温的口腔整个的包裹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