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走进营帐时,吕布正在ca拭方天画戟。
与往日一言不合就血溅三尺的凶相不同,此刻他眉眼低垂,一寸寸地细致ca拭着戟shen,像是在安抚着最亲密的伙伴。
等她走近,听见一向寡言的他正与手中的兵刃低语:“快了,你很快就能如愿了……”
用过的绢帛被随意地丢弃在地,其上一尘不染,那人却仍然专注地重复着单一的动作,直到广陵王的靴子踩于绢帛之上。
“奉先叔。”小狐狸笑yinyin地跟他打招呼,“我来看你啦。”
“哼。”说不上爽快,但这个时候也绝对是吕布难得的好心情,他懒洋洋地回应她:“纠正了多少遍,你也不长记xing。我不是张文远,别跟我玩叔侄情深那一套。”
广陵王从善如liu,顺应他的心意,改口dao:“吕将军,本王来看你了。”
她倒是规规矩矩,吕布心tou烧起了一把无名火,愈烧yu烈,不得安宁。他抬起tou,用画戟指向她的纤细的脖颈,慢条斯理地质问dao:“帐外的士兵应该阻拦过你吧?你最好有个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方才进入营帐前,帐外的士兵千拦万阻,只说这个时辰吕将军的营帐严禁入内。但当她好奇地前跨一步,那些士兵却齐齐噤声,战战兢兢看她的样子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本王前些日子为将军请封的平东将军够不够?”广陵王不为所动,雪亮的戟尖之下,是她熠熠的眼,“将军拥兵三十万,战果丰厚,本王都眼馋得很。”
吕布嗤笑,站起shen来,高大的shen躯几乎立刻将她尽皆笼罩于阴影之内:“广陵王,给一次好chu1就想吃我一辈子?你的人情我可是还了――不知dao谁在外面宣扬我与广陵结盟,狐假虎威,兵不血刃就平息了几场战争……”
越说越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吕布伸手钳住她的下颌骨,听她被自己nie得han糊不清地回应dao:“唔……那不是也有吕将军你的……默许吗……”
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她被nie得痛嘶一声,lou出一截she2尖来。
心火不休,轰轰烈烈,可堪燎原。他盯着她柔ruan的she2尖,下意识tian了tian嘴chun,心tou的干涸却丝毫未减。
她此刻正仰着tou看着自己,穿着亲王服,眼睛里的野心与诉求显而易见。
有一种介于青涩与妩媚之间,令他想要摧毁的美。
吕布眼疾手快,恶意地用手指夹住那截来不及收回的樱色。指尖cu糙的茧刮过柔ruan的she2面,强迫它翻转,纠缠,又淅淅沥沥垂落几缕剔透的丝线。
他手劲大得过分,又惯常不顾他人感受,广陵王被他的恶行搞得连连呼痛,chun齿开合间,口腔又被cu暴的长指侵入更多。
不够,这点甜tou,只不过是扬汤止沸。
吕布盯着她不知是羞红还是气红的脸,指尖已经探至连连抗拒的hou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