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之间,广陵王抬起的膝盖被那人轻而易举地压制,挣扎着的肘击也被他抓了正着,以力借力,如愿把她抱了满怀。
“你看。”耳边传来可以称得上是引诱的低音,甚至耳尖还被他亲昵地吻了一下:“喜欢这个沙盘吗?”
“本王不是来跟你探讨这个的!”她从沙盘上支起,眼瞳迸火:“本王是来跟你谈合作的,将军若是没有诚意,本王就先告辞了!”
幸好亲王服繁复,肌肤不至于被沙砾磨伤。广陵王在心里把吕布的鲁行径腹诽千遍,咬牙去袖中的信号,却被过分锐的猎手觉察,握住她的手腕,的气息在她的手心:“还有本事的……这种形制的信号,只有阿蝉那孩子能听见吧。怎么的?”
但是心中的喜爱不减反增,叫嚣着想要拥住她,亲吻她,攻克她。
啊……明白那种喜爱从何而来了。她很像方天画戟,须得百转破阵,浴血而出,那一刻,才是真正的美至不可方物。
,看着她被不适感刺激得几乎双眼泛白,咽紧绞,下意识地排斥异物。
见反抗不成,他又得寸进尺,广陵王混着在长指进出的间隙发出谴责:“你……不会调情……就别乱!唔唔!吕奉先!你听到没有……”
“营帐里可没有床榻。”看着她连连呛咳,又被粝的沙盘磨得蹙起眉来,吕布居高临下地哼笑:“不过是你自己闯进来的,肯定能理解。”
刚才只顾着和吕布抗争,忽略了营帐里最重要的东西。听了他的话,她抬起细细观看,越看越心惊,面前沙盘的细与广阔程度都不是绣衣楼情报所能比拟的。
他的眉眼被一种奇异的疯狂点燃,隐隐约约席卷了倒映在眼瞳中的她。
她被他半强迫地按在沙盘之上,画戟挑起她的衣摆。
银光闪过,间凉意让她回过神来。还未发火,就听那人恶劣地在她耳边:
吕布的手缓缓握紧了方天画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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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走。”吕布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令她骨悚然的温和,“既然是来谈条件的,谈完再走。”
“我不你什么条件。但是你今天到哪,我就为你打到哪。”
广陵王不知吕布心中所想,正艰难地从沙盘上想要跨越而下时,方天画戟骤然被他横在面前。
正好吕布的闲情逸致也到了,见她牙尖嘴利,挑眉抽出淋淋的手指,揪着衣领就把她扔上了一旁的行军沙盘。
忍不了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
她被折腾得有些狼狈,明显也受了点伤,表情倔强得想让他动手抽一顿她的屁。
没有忽略她的着迷,他低笑一声,戟尖在她不注意时缓缓迫近。
“这个条件,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