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篇克苏鲁风格的不喝汤的文!盐放得较多,请gen据自己的接受度酌情观看!
陈楚生(阿撒托斯)×苏醒(奈亚拉托提普)
看似两个人实际四个人,看似四个人实际两个人。
放上了克苏鲁的世界观,不需要其实也能读,但是有一些对话还是涉及了他们的人物关系。全文两万字,世界观两千字,不想看可tiao过,直接有分割线。
我对不起苏醒!给醒子磕一个!
它存在于有序的宇宙之外,一个任何梦境都无法chu2碰到的地方。这gu没有确定shen形的毁灭力量存在于最深的混沌里,在一切无限的中心翻gun沸腾、亵渎万物――无羁的魔君阿撒托斯,没有chunshe2敢高呼其名。
今天是2014年4月19日。
翻过日历,苏醒看到曾经他在20日上圈画的标记,静默地垂下了眼睑,他还不知dao第二天是否能够到来。
水龙tou又一次发出了奇怪的哀鸣,从低沉到尖锐,就像烧开的水壶不断在报警。苏醒警惕地退开了一大步,在“咕咚咚”的几声爆发前的酝酿中,从那细小又密集的圆形孔dong里,突然pen发出了无数的黑而亮的密密麻麻的虫子。虫子瞬间挤满了水池,还在涌动着向外pen发。
苏醒迅速地回shen从客厅中拿出他珍藏在酒架里的白兰地与二锅tou,毫不犹豫地扔进厨房,酒瓶碰到坚ying的大理石角,应声而碎,苏醒用pen火枪将一卷卫生纸点燃,利落而熟练地将这一团燃烧的纸扔进了厨房,熊熊的火she2伴着细碎的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在厨房中扭曲舞动。苏醒冷漠地走到了客厅,随意地收拾了几件衣物,这屋屋子是不能呆了。
他皱着眉,向着落地窗外瞅去,茫茫的白烟与黄烟夹杂着,让人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他不是没有公德心,而是在这种混乱情况下,恐怕报火警也无济于事,况且,这栋大楼里,已经没人了。
苏醒提起背包,手拿着pen火枪谨慎地走出了大楼。小区外的街dao上一片萧索,苏醒苦恼地正在思索自己的去chu1,突然有一只血淋淋的手拍向了他的肩。他回过tou,就看到了令人mao骨悚然的一幕!这只手好像是被什么烈xing灼烧剂灼烧过一样,pi肤溃烂血肉外翻,血guan、jin络以及坑洼的白骨赫然显lou!而手主人的整ti情况也不容乐观,究竟是怎样的酷刑才能制造出这样残败的shen躯啊?对方的toupi就像是被炙烤过的五花肉pi一样,冒着油汪汪的小泡,tou发稀落得只剩肉眼可数的几gen在坚强ting立着,眼睛空dongdong的liu淌着不明的白色yeti,苏醒不知dao那是什么,可当更多的这样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明白了,这些yeti,这些带有胶质感的yeti是被烧化了的眼球!
一群形态各异的好像被烤得斑驳的茄子的扭曲shen躯,张着闭合不了的嘴,“呜呜”地向苏醒诉说着什么,苏醒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去,巨大的竖起的70多米高的混凝土高墙,在黄白的烟雾中,若隐若现的晃动着。
“铛铛铛”的金属磕撞石块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几辆吉普车碾过一个个躺在地上的残肢断臂疾驰而来,行尸走肉们陆陆续续地爬上车,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肌肉又被撕裂,黄脓之下又lou出了新鲜的血肉。苏醒定定地瞧着那摇摇yu坠的高墙,墙轰然倒塌,从中出现了许多穿有防化服的人类shen型的拿着pen火铳,将一切可见的生灵全bu绞杀。
苏醒疑惑地想上前询问现在是怎么回事?可是当他与那些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的人对视时,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好像shenti在被一片片撕裂一般,那些眼神充满了恶意。苏醒踉跄了一步,而吉普车上的人也在拉他,他转回shen,在车窗上看到了自己千疮百孔已不成人样的脸!只是电光火石的刹那,苏醒理智地tiao上了车,和他们奔逃远去。
逃亡的路上,他们不知疲倦,好像也不知饥饿,苏醒有时候怀疑自己到底是人还是怪物?可是当遇到同类被人类暴力地像清理一坨烂泥一样的燃烧至死时,行尸走肉们就会发出痛苦的哀嚎,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苏醒透过那破布一样的shenti,透过那没有温度的pi肤,透过那“咚咚咚”的好像来自山谷中的疾风一般的心tiao,确定了自己还是人类。
苏醒渐渐懂得了死亡其实并不可怖,可怖的是,有比你还要弱小的东西在觊觎着你的死亡。苏醒拿着pen火枪赶走了又一只妄图来瓜分他血肉的秃鹫,他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否还有活着的意义,但也许,拥有苟延残chuan的念tou,就是活下去的意义吧?
最后一个同类也因为力竭而倒了下去,苏醒站在高坡上,用着冰冷的目光扫视他所看到的让人恶心、肮脏、扭曲的世界,清剿bu队已经跟了上来,他拿起了自己的pen火枪,以狂暴的、阴冷的、绝望的手段,来结束最后一次的挣扎。
此起彼伏的尖锐的哀嚎声在旷野中蔓延,苏醒抬起tou,看到了令他厌恶的散发着棕红色光芒的,一只窥探的凸起的眼球。苏醒抬起手来,毫不留情地冲着那只远在高天上的眼睛发起火攻。眼球像rong化的蜡一样向下留着红白的yeti,随着惊天动地的一声爆裂响动,天空陷入一片黑暗,在这黑暗之中,苏醒感觉到了由天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粘稠雨点。雨点打到了他的shen上,pi肉就像被丢进了爆米花机里一样炙烤的、疼痛、爆开着。
苏醒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断地打gun儿,再张开眼时,发现自己的血肉在不断地生长着、愈合着。他惊讶地瞧着自己已经完整了的双手,风不断在耳边呼啸,一下又一下,风声拼凑起了简单的词汇,连在一起是:“你竟敢渎神。”
“呼”的一下,苏醒猛地弹起了shen,他紧张地低下tou来瞧自己的双手,依旧血肉完整,甚至左手的胎记也与记忆中分毫不差。胳膊、肚子、tui、脸,照过镜子,苏醒确定自己还是个完好的人类。而桌上的日历还显示着4月19号,一旁20号上勾画的记号依旧红得醒目。苏醒小小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梦!
他看向时钟,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他刚接过龙哥的电话,确认第二天没有任何通告后,就卧在沙发上,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苏醒走去卫生间,盯着那镀铬的光洁的pentou,梦里那猛掉SAN值的画面还清晰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播放着,但是苏醒却抿了抿嘴,梦境虽然可怕,但睡出一shen冷汗的粘腻shenti才更让他感到讨厌!所以他如常地打开了水龙tou,温热的水pen洒在他的shen上,苏醒瞪着眼,一面搓着shenti,一面放空。
梦里的他只有一个念tou,那就是活着。
当自己成为异类之后,群ti来消灭个ti是否ju有合理xing或者dao德xing呢?可是dao德都是基于群ti而被定义的。苏醒扬起tou,水滴哗啦啦地pen进了他的眼眶里,干涩的水让他的眼睛难受极了,苏醒草草地洗过shenti后,忙用mao巾ca干了眼睛。
也许dao德就是自shen存活的最大阻碍吧?苏醒照着镜子,拿起chui风机对着自己的tou发狂chui。因为水的侵扰,让他的眼睛里出现了明显的红血丝,他又想到了梦中的那只眼睛,真是让人厌恶啊!
苏醒皱了皱眉,而chui风机“呼呼”的声音却在他min感的耳朵里变了调,好像是人的笑声?苏醒歪了tou,他把chui风机握在手中,毫不犹豫地给了它一巴掌。苏醒得意地笑了,可是再看向镜中的自己,他又想起拿着pen火枪pen烧敌人的自己,那时的他好像也在笑,那时的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