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也不愿跟这个家,跟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再有任何牵扯。他恨透了这个地方。
他不应该放你进来的,他原本不应该放你进来的。
但是他心了。
或许今天在楼梯上见到你的第一眼,他就再也没办法劝自己坐视不了。这个女孩,他名义上的继母,在她最美最好的年纪嫁给了一个将死的老人,为了生存,在半夜敲开自己继子的房门,曾经的贵族少女,如今像个女一般,用自己宝贵的年轻肉,去换取利益。
都疯了。
巨大的罪恶感从莱欧斯利的内升起。
他无法想象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是怎样到面不改色的,明明动作犹豫又青涩,表情却不任何情绪。
他知凶手不是他,他明明白白的知元凶另有其人,可他依旧为此感到痛苦。
这就像一场荒诞的淫趴,所有人都是嫖客。
借着上药的名义,你的手从他的后背一路游走到前,最后停在他的口轻轻环住,在避开他背后伤口的同时,尽量去靠近他,口的肉蹭上他的胳膊,你半跪在旁边,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仰着,去他的耳垂。
你并没有过这种事,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尽量将自己曾经了解过的知识付诸行动。
在你的即将要落到他的脸上时,莱欧斯利微微侧开了脸,拉住了你的胳膊。
真的没办法了,回不了了。
你咬咬牙,顾不得羞耻,一边解着睡衣扣子,一边将人又凑了上去。
刚解开两颗,你的手腕就被人擒住,动弹不得,迟来的巨大羞耻感几乎将你吞没,你顿在原地,不敢抬,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发着抖。
莱欧斯利扯过你的手腕,节骨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你细弱的还带着伤痕的手腕,带起一阵阵过电般的热量,另一只手撩起你的睡衣掐住腰,将你轻轻带起,放到旁边的书桌上,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士主动呢。”
你抬起,望向他,锋利的眉眼如同慢镜在你眼前逐渐放大,温热的鼻尖在你脸上蹭过,的礼貌绅士地着你的,似乎是在等你主动接纳,的气息洒在你的脸上,你脑子里热的浆糊一片,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
长驱直入,顺着一排排牙过,勾起你的卷入齿间轻咬,两片反复相互接摩,带起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酥麻。安静的室内,没有任何响动的打扰,只回着声和吞咽声。
掐在你腰上的手渐渐游动起来,在宽松的睡衣内,抚摸过你的小腹,肉,锁骨,最终停留在你圆的肩摩挲了两下,扣住,将你轻轻按倒在桌子上。
你的脸早已羞红,伸出手抵住他的膛,被他咬着,说出的话也糊糊的
“……去床上。”
莱欧斯利呼急促,一遍遍的着你的,嗓音微哑,黏黏糊糊的开口安抚到
“别怕,很快的。”
放在他膛上的手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底下紧崩的肌肉,整个人都呈现
莱欧斯利将你的一条抬起,放在桌子上,用小臂将膝盖窝卡住,内也顺势被他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