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怒嗔。
擒故縱儼然已經不是蛇神的專屬。須佐之男撫上細緻的腰眼,心中升起不可言諭的快意,誰讓他近墨者黑呢,「這可是你教出來的。」瞳仁裡獸型的豎瞳若隱若現。
須佐之男在白色鬢髮下吻個不停,沉溺在蛇神上馥郁的櫻香中,持續動腰。
「嗯......啊......」
每當陰莖柢在深處,緊濕的腸肉會包裹著陰莖摁壓,再刮一處軟肉便卒然絞緊,內裡就會像受了驚嚇的獸崽一般抵禦和排斥。
這般磨人的手法很快就讓蛇神吃不消,莖送入體內的過程彷彿被放大了數倍,連著動盤纏的絡都貼合地感受出來。
蛇神哼了聲,調笑:「神將大人什麼時候學會這般花樣的?我可不記得教過。」情慾燒灼過的嗓子柔柔啞啞的,有種說不清的萬種風情。
「這回真的要給你弄死......」一開口數落,就被一記深頂而瞬間瓦解。
須佐之男的一手大掌推壓著他的下腹,一手掐在內緣,將他生生地向後拽,意圖將體內的事物楔得更密合。
蛇神隨即深陷其中,無意識地叫出聲,一雙美艷的眸子濕潤渙散、幾近無神,眼睫細密地顫動、掛上更多淚珠,甚至無法察覺自己張著嘴出無法控制的津淌濕了一片床巾,前的陰莖噴薄,星白全落在白床上成一灘灘水漬。
好不容易堪堪得到了紓解的情慾此刻又貪得無厭地發作起來。
一次的對發情的蛇來說杯水車薪,他開始主動向著猙獰的肉擺腰迎合,淫水得更歡,整個人越發騷浪,像個雌獸一樣取悅男人、以止下體內作祟的癢。
「須、須佐之男,你這......啊啊——」八歧大蛇還想說些什麼就驀地轉了聲調。
須佐之男突然猛地發力,得又兇又急。下那白花花的肉體陡然向後仰起,承受不住一般伸展,出一頭銀髮下瑰妍絕色的臉,卻是近乎失神的表情。
這近乎要碾碎內臟的架勢,令蛇神不禁支起剩餘的氣力想逃,卻又牢牢地被禁錮在原地,繼續承受男人的逞。
後入的方式可以進入得很深,抽送的幅度極大,無一不是將蕈頭至淺處再悍然撞進去。雪軀在肉浪中顛簸、軟骨酥、氣息紊亂,丘都被撞得生紅,交合處到處都是白沫和淫,前立的陰莖、發漲的尖都隨著弄摩著糙的床布,騷癢爬滿不經刺激的軀。
蛇神在狂風驟雨中又一次被上高,全開始猛烈的抽搐,紫色的雙目微微吊起,迷亂間,淫聲多了哭腔和尖叫,又遂了男人意思說了更多不堪入耳的淫話。
「嗚......」八歧大蛇悶哼一聲。
幾乎癱軟的軀骨是被須佐之男托起繼續狠,裡的陰莖又脹了一圈,一下一下重重地卯進去。神蛇吐出一截紅,丟了魂似地接受男人的猛撞,所有浪叫到了嘴邊都成了稀碎的音節和漏縫的氣。
溫涼的又一地冒出來,一滴不浪費地澆在上,大抵是又用後面去了一次。須佐之男也數不清了。
咬得過於死緊的腸肉,還是讓須佐之男低哼了一聲,氣惱地把人牢牢釘死,才在蛇神的體內入存。
高天原武神的體溫自然高於神蛇,滾燙的水灌入體內時,引得八歧大蛇又燙化似地瑟縮起來,整個人還沉浸在鋪天蓋地的情韻中,大口大口地填補肺裡的空氣,單薄的意識裡什麼也不剩,兩眼混濁如泥,卻依舊是填不滿的慾望深壑。
肉一時間還合不起,張著一個小縫淌出一些分明不是水的透明腸,瓷白的肌膚上泛起靡艷的薄紅,散著不屬於自己的高溫和黏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