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不是想拿回去。”
轶青用尽全的意志力才没有后退。她定定抬眼,直视男人异蓝的眸。
“阁下若喜欢,温某便赠予阁下了。”
‘阁下’和‘赠予’二词,说得略重。
四周围的内侍,侍女,美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斛律昭却并未发怒,反倒一挑眉,嗤笑出声。把香随手抛了抛,收回了袖里。
“温公子美意,孤却之不恭。”
‘公子’ 二字,说得略重。
那日,他莫非看出了什么?
轶青心一慌,强自镇定地吞咽一口。
“既无……旁的事,温某就……就告辞了。”
转去拉殿门。
颊侧的门扇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摁住。
“退。”
内侍用毯子裹着帐内美人,从侧门抬了出去,其他美人和侍女们如蒙大赦,鱼贯赤足趋步而出。
侧门吱扭一声,被无情地关上。
轶青又是一慌,下意识往后退半步,背抵在了冷冰冰的殿门上。斛律昭则近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凤眸凌锐的睫尾微微下垂,让人难以息的威压里满是戏谑。
细的腕压制在殿门上,反复被男人捻抚摩挲。
“孤这么晚召你至此,怎会只为一个香?”
他微微偏过,又向她靠近了几分,在两个人的几乎要碰在一起时停下,声音压得极轻。
“当然是有……
“……更重要的事……”
轶青脸颊,呼似乎都停止了,却依然强作镇定,双眸没有避开他的注视。
“堂堂北院大王,莫非有断袖之癖?”
斛律昭哈哈大笑,魁梧的膛斜压了下来。
“孤府上的娈童,温公子可有兴致赏鉴?”
轶青惊懾地瞪大了双眼,背脊紧贴着冰凉的殿门。她竭力想躲开男人肢的炙热,反地抬起没被他压制的那只手,挡在他健硕的前和自己的小脯之间。
他像个心满意足的猎人一样,低垂的凤眸里笑意更深,蛮横地扯开她的手,厚重的膛压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