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青仍安然静立,直到柳星闻的手抚到他脸上,眼才颤动了下,但依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柳星闻朦朦胧胧地想,不对,赵思青怎么会反抗,他们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不是么?此时两人夜间私会,什么都顺理成章。
现在赵思青只剩贴的里衣了。薄薄的黑色布料封裹住剑客的,如剑鞘遮掩剑的锋芒。柳星闻气息不匀,他的手一向很稳,解赵思青衣服却失手好几次。这上最后一封印被破除,释放出的却是柳星闻汹涌的情。
灰白的发丝自指间淌下,随着柳星闻的动作不住摇晃。发梢搔在心,刺地撩拨着他。接连的雷声掩盖了年少者急促重的息和年长着间发出的糊声响,雨水浇打在两交缠的上,混杂了汗,在春末夏初的闷热夜晚,为相连或未相连的地方都镀上水光。柳星闻强忍着的望将抽出来,那物还动着。他强自拨开赵思青的,让他门大敞地面对自己,好继续刚刚未完的工作。柳星闻又觉得下实
将手里的白浊送到赵思青后,柳星闻慢慢地开拓那个地方。其实他不知如何与男子交欢,春图册上也是男女之事,不过他看来看去,大概只有这一个地方能用。
戏弄够了,柳星闻抽手往下,又去玩赵思青前两点。本来和寻常男子没两样的地方,是被他掐拉扯得涨了一圈,红发,受了冰凉海风的刺激,更是活色生香。自己下的物在不停的抽插里已经沁出粘,蹭得赵思青两间不堪。他伸手握住赵思青被忽视许久的半前端,仔细观其颜色,只怕连自渎都没怎么有过。天边闷雷隐隐,空气粘稠,只怕要下雨。这地方离浮生渡不远,柳星闻心念一转,远渡口便出现些个影影绰绰的黑影。他握住赵思青那物套弄,手指摸着鼓胀前端上的小孔,故意重重按。柳星闻凑到剑客耳边:“渡上有人在看我们。”
于是他干脆再过分些,将人推倒在地上,学着那轻浮画册里的情景,将自己下的热似烙铁的东西自后挤进赵思青两之间。间没有多余的肉,有些夹不住,柳星闻将他双并紧,一瞬间快乐如水般漫上来。他开始抱着腰缓缓抽送,手也没闲着,先将两指伸进剑客嘴里,捉鱼一样去逗弄那截的。赵思青嘴合不上,涎水从嘴角溢出,又被柳星闻摩挲着揩去。
平心而论,赵思青的算不上完美。比之寻常男子他的格有些消瘦了,躯同白发一起透出疲态。柳星闻饶有兴致地把玩他上每一伤痕,用手指勾勒,再用品尝。同自己年轻蓬的不同,赵思青更像一棵沉寂的树,或者一座风霜打的雕像。柳星闻忽然抱住他,试图将温和情通过相贴的肤传递过去。他想要枯木活过来。
海温柔得像一个怀抱,柳星闻乘着小舟,阿从不在,只有他自己站在船。海浪将他推到岸上,那里有人在等他。
想到这里,柳星闻的动作便放肆起来。手一探,先将赵思青的发髻解开。灰白的长发瞬间披散肩。他甚是满意,以指为梳,将赵思青被风乱的发拢到耳后。手顺势而下,先剥开那过于厚重的外套。衣物掉在地上,雪白的沾上微腥的海沙,又慢慢被浸得透。
也不对,还有另一。
惊雷乍响,雨劈盖脸地落了下来。柳星闻如愿以偿看见赵思青的眼睛睁开一线,双目半醒半阖,像在梦。
梦里是难得平静的东极海。
手上动作暂停,柳星闻把凑到赵思青嘴边。赵思青色浅淡,此刻紧紧抿着。感鼓胀的端在上打着圈,为嘴染上一层淫靡水色。下人呼出的气息在热胀的阳物上,让那物又了几分。沁下的沾了赵思青的下巴,柳星闻心加快,住赵思青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口腔的温度很高,和咙都足够柔紧窒,青凸起,柳星闻再也忍耐不得,按着下人的大力动了起来。
躺回床上,靠着醉意很快入眠,直至入梦都没有发现自己忽略掉一件事――他的剑意中已有皎皎月色与之纠缠。
全上下像发高烧一样火,过去二十年从未如此难堪。柳星闻口干燥浑难受,只得顺从心意将那个涨疼的热源在赵思青上不住磨蹭。手底下的人又不是真的死人,渐渐也起了反应,柳星闻感觉到自己摸过的地方温度升高泛起红,又因刻意压抑而沁出薄汗。他心中满意,但觉得还不够。
不知为何,他的眼仍闭着。明明眼珠颤个不住,却一直没有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