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夭终于知dao了涂山璟口中贵客的shen份——是赤水丰隆和辰荣馨悦。
玱玹与他们在书房密谈,反倒给了她和涂山璟独chu1的时间。
小夭将色彩艳丽的毒药调成墨汁,涂山璟静静看着她,适时地帮她递上需要用的工ju,并不说话,颇有几分世间夫妻琴瑟和鸣的温馨。
“玱玹正在和丰隆密谈,你不一起去吗?”
涂山璟笑着摇tou,黝黑的眸子闪着烛火的光辉,显得异常明亮:“他们都心怀壮志,想要成就伟业,而我只想如清水镇那般,和你在一起。”
小夭到底是女孩子,听了这样直白的情话,脸上迅速染上两朵粉云,转过脸扯开话题,可嘴角的弧度没有掉下来过:“这些都是见血封hou的剧毒,你用这些毒在这两个帕子上给我画两幅画吧。”
小夭将绢帕和笔递给他。
“好。”涂山璟看着小夭眉心的桃花印记,从容接过,提笔染墨,寥寥几笔便将荷花勾勒得栩栩如生。
他的手生得十分修长,骨节分明,拿笔时更是由内而外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质。
小夭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感叹,不怪会有那么多少女慕艾青丘公子。
如果一个男人用他温run的眼睛看着你,一笔一划在宣纸上专注而虔诚地画出你的模样,很难不心动。
小夭从她想象的场景里回过神时,涂山璟已经画好了。
一幅是荷花,另一幅则是桃花,枝上的花朵不多不少,刚好十五个。
“又来了,生怕别人会忘了似的。”
涂山璟慌忙抬笔,想要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夭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禁失笑:“我没有不许你那个意思。”
她看见涂山璟的嘴chun动了动,像是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下一秒却见他手中的笔落到了地上,整个人倾覆过来,将她压在了shen下。
倒地的一瞬,小夭感觉到的不是后背的疼痛,而是停留在嘴chun上的温ruanchu2感。
涂山璟艰难地用手将自己撑起来:“我……我不是……”可说完这句话便像是耗尽了他所有力气,只能勉强在脱力前将脸埋在了小夭的脖颈chu1。
“我知dao不是你。”小夭笑着将他扶了起来,为他服下解药,“因为你中毒了,傻子。我都让你小心点了。”
涂山璟笑了笑,现在shenti被毒药麻痹,僵ying到无法动作,反倒让他想起最初在清水镇被小夭救下的时候。
“等你回去的时候把这幅荷花的帕子带回去,你很多年没有画画了,那个人一定会起疑心,他一定会反复地查看,到时候毒就会进到他的ti内。”
“那他会死吗?”
小夭有时候真的会无奈于他的善良:“如果不见血的话就没有关系。你这个人啊,就是太心ruan了。”
涂山璟的shenti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便伸手握住小夭的手,笑dao:“如果没有你的心ruan,我早已化作白骨。”
握着她的那只手掌宽大温nuan,与刚刚只是看着不同,脑海中的画面现在更为ju象清晰起来:“除了花,你还会画什么?”
涂山璟若有所思,轻轻剥去了她的衣服,重新拿起一只干净的mao笔,蘸了茶水,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画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狐狸。
小夭只是设想了他画她的模样,却并未想过他竟会在自己shen上作画,被mao笔拂过的肌肤颤抖不已,泛起羞涩的粉:“璟……yang……”
执笔人被用这样的声音唤了名字,愣了一下,笔尖也就此顿住。
茶水凝在尖端摇摇yu坠,“吧嗒”一声,滴落在狐狸脑袋的下方,四溅开来。
“唔。”小夭因这意外短促地呼xi了一下,小腹上的狐狸像是动了起来,更加活灵活现。
涂山璟回了神,加了几笔,将那团水滴变成了一团蓬松的尾巴,尾巴尖慢慢延伸至那dao隐秘的feng隙。
jiaonen的私chu1可不比其他的肌肤,小夭tuigen一抖,夹住了笔尖。
涂山璟安抚地笑笑,抽出mao笔:“已经画完了,小夭喜欢吗?”
总算画完了,小夭微微松了口气,点了点tou。
涂山璟将刚刚那支换到左手,右手又重新拿起一支:“不同的笔作画的效果也会不同,刚刚那只是兔毫笔,这只是狐狸毫的。”
小夭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他将两只mao笔分别对准了她两枚ru尖,漂亮的眼睛顿时睁得圆圆的,比她小腹上的狐狸还要可爱。
一侧是shi了水后更加柔ruan的兔毫笔,一侧是mao质较ying且干燥的狐狸毫,它们先是沿着ru晕打转,而后齐齐点在rutou中央的feng隙,似要在那里钻出一chu1小孔来。
“小夭更喜欢哪个?”
不同的刺激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ting翘的ru房抖如筛糠。
小夭gen本无心回答,只是颤着嗓音求饶:“不、不要了……呜呜……”
涂山璟立刻停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