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定,将刀背在后:“要走了吗?”
小夭都快哭了:“喜欢喜欢,你快拿走,求你了……”
小夭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笔是如何在进入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被她的淫水打,最终抵在了更加脆弱感的口。
涂山璟行礼告退。
这次是由下向上,如同一棵大树,一点一点从生长,将枝叶慢慢舒展开来。
玱玹转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用掌心握住刀刃,深深呼。他感受着深入骨髓的疼痛,任凭鲜血一滴一滴顺着刀刃,落在地上。
只有这样,他才能抑制住想要杀人的想法。
小夭点了点,给自己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已经无暇顾及后背图案最后完成的样子,“明日清晨,你就要离开?”
“唔唔!”小夭突然直了脊背,足弓在半空绷成了好看的弧形。
涂山璟表情淡淡:“若真有那一日,你就杀了我吧。”
“呜呜…………拿出去……呜……”笔沿着口打转,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在内爬动,难以忍受。
他俯在她漂亮的背脊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如同那些他在手帕上画的桃花,艳又美丽。
涂山璟终于不再折磨她的尖,低轻轻吻了她额间的桃花,将她背对着自己,分抱进怀里坐着,住她的耳垂轻声说:“你喜欢,就更不会走了。”
玱玹面色冷,警告:“不要伤她的心,如果你日后辜负了她,伤了她的心,我定会取你命。”
“璟……我要你……”
直到整个甬乃至子都被他全占满,才觉得那种麻被疏解了一分。
门响,涂山璟出来了。
小夭已经无法忍受,塌着腰主动迎合涂山璟的插入,背脊的曲线色情又迷人。
————
可这次,她无法像上次那样夹住笔尖,阻止它对自己私的侵犯。
瞧啊,青丘公子多么聪明,这样他就不能杀他,至少今晚不能,不然明早会被赤水丰隆和辰荣馨悦发现异样。
涂山璟抽出笔,转而将自己昂扬的对准了那张红饥渴的小口。
没有哪个男人能看着心爱的女子向自己索求还无动于衷。
笔尖的发因为逆向的插入而四下散开,拂过上层层叠叠的媚肉。
这个动作太过深入,也太过刺激,小夭已经高了一次,仍在不应期,却又被这样凶猛的抽插强制送上了高。
现在,她只想好好地,好好地睡上一觉。
玱玹独自站在门外,屋里的灯光将树影投在他的脸上,让他本就狭长的凤眸被衬得更加幽深。
笔尖将稚的阴挑逗得充血立起来,时不时掠过口时还会将几发带进去,让小夭不得不打起所有的神来抵御被刺激出来的滂沱意。
“给我消息,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给我消息,我不喜欢等待。”
内的瘙并未随着笔的抽出而停止,反而随着大的的插入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像在沙漠中缺水的路人,好不容易看见了绿洲,却发现还要翻过两座山。
以及,想要进去的冲动。
“喜欢。”
她在一片朦胧中听见涂山璟温柔地说了一句好,安心地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涂山璟扶住小夭的腰,令她趴跪在地上,摆成一只雌伏在他下的母兽的姿态,而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就像一只顺应本能的野兽。
“明日一早离开。”
小夭哭着抓住了涂山璟的手:“不要笔了,璟……我要、要你……”
这一切情绪在看到灯光熄灭的那刻彻底无法遏制,他幻化出短刃,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冲他紧闭的房门。
——笔插进来了!
她的花早在之前的抚中变得泥泞不堪,细长的笔进入得十分顺畅,连肉收缩也没有对它造成一丝一毫的阻碍。
作,神色有几分落寞:“小夭不喜欢狐狸毫吗?”
玱玹侧开目光,多看他一秒,他就会多一分想要杀了他的望:“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过涂山璟并不准备告诉她,这次作画的颜料,是他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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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直到阴在稚窄的子内膨胀、成结、,让她从内到外都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味,涂山璟才褪去了那种疯狂占有的望。
“如果玱玹来中原,你会跟着一块来吧?”
干燥的笔顺着先前画的狐狸尾巴,再次来到小夭的两之间,沿着外阴来回打转。
后背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拂过,小夭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能凭着感,迟钝地反应过来是那支狐狸毫。
不甘、痛苦、屈辱、嫉妒、愤怒、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