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着,昏睡中的小夭哪里应付得来,她连承接都不到,只是本能地吞咽着间的津。
防风邶戳弄着深的窄口,上的肉刺磨砺在上的肉上,带来令人震颤的快感。
搭在宽阔肩膀上的两条颤栗得几乎要痉挛,脚趾一会蜷缩,一会张开,无助又可怜。
这是他第一次同小夭同榻而眠,他静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迟迟没有闭上眼睛,眸光中皆是白日里看不见的真挚。
反正已经知了他的份,也没必要继续遮遮掩掩。他将小夭的两条搭在自己的肩上,沉腰插入。
防风邶解开腰间的系带,温热的掌心伸进布料中,从她平坦地小腹一路往下,探进隐秘的窄中。
防风邶低,将印在她的嘴上。
“唔……”被手指插入的时候,微微红嘴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还没听出是痛苦多还是愉悦多,就很快又被人吞吃入腹,只剩凌乱急促的呼。
“小夭?”
防风邶低,住了左侧的尖。
等前后两只小口都已经,防风邶抽出手指,将自己两可怖地带着肉刺的阴了出来。
小夭本就是睡梦中突然被吵醒,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躺下的时候前的布料贴在上,出突兀的两点,随着呼上下起伏。
他喝了她的血,伤已经好了大半,刚开始被下的毒在这时候渐渐开始发挥它情的作用。
“小夭。”防风邶又轻轻唤了一声,这次却无人应答,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他将小夭放平,指尖从她额间的桃花印记到嘴一一抚过,最终停留在她细的脖颈上。只要他想,他可以伸出指甲刺破她的动脉,也可以扼住她的咽,让她无法呼。
防风邶垂眸看着尖沁出来的那颗血珠,眼睛里亮着妖异的红光。
下去。
防风邶替她清理干净,才在离她一臂远的距离躺下。他不敢离她太近,他受伤了,很难抑制住自己兽类的本能,害怕再次伤了小夭,就像刚刚那样。
数不清的混着淫水从闭合不上的小口溢出,将洁白的睡衣染得淫靡不堪。防风邶用手指撑着红的口,引导深一点一点出。
他抬手将绵的腰肢按在怀里,发疯一般地腰弄,像是要将深的肉彻底搅烂、破。
“我没事,你多吃一点,这样你的伤可以快点好……”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许久没有两只小口一起承欢了,每次插入,中间的那层肉都会被反复撑开,到极致时几近透明。
他伸出尖,撬开她的牙关,渐渐加深这个吻。
错乱的吻落在白的肌肤上,在脖颈下一点一点蔓延开,像是在雪地里盛开的朵朵红梅。
可他终究不舍。
防风邶伸手按住了她颤抖的腰肢,让她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只能乖顺地任他动作。
他的爱意如同他在西炎城的一切,见不得光。
连绵不绝的快感在里一点点累积,白皙的骤然紧绷,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在被满子的顷刻彻底崩溃。
失血的感觉并不好受,没一会小夭就有些晕,不得不扶着床栏才不至于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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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破了。
昏睡中的小夭似乎也不能接受这样大的存在,微微皱起了眉。
小夭无意识地哼了两声,在枕上蹭了蹭,呼逐渐平缓。
那些来不及吞下的,便沿着嘴角蜿蜒下,将她清丽的面容添上几分淫秽的情色意味,让人不由自主产生狠狠侵犯她的望。
剧烈的息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肉棒越插越深,小夭能忍受的长度也渐渐到了极点,鸦羽般的睫颤了颤,渐渐被泪水浸。防风邶面色不变,却还是放缓了动作,开始浅浅地抽动让她适应。
小夭重重呜咽了一声,却依旧不能自主,无法让自己的脱离桎梏,更无法阻止他人破开她的口,将整个强行进稚的子。
白皙的抖得不成样子,前更甚,房晃动时渐渐将前襟晃开,出了在和布料摩中充血立的。
防风邶替小夭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抽出半颓的肉棒。
淋漓的汁水与的交汇,将平坦的小腹撑出接近怀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