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放松的甬难以控制地收紧,在上面不断地咬蹭着,渴望再次被贯穿。
奚蓝轻笑着,问:“所以你丈夫知你在外面找个女人你吗?”
“不、不知。”苍怜雪摇晃下腰,带着哭腔地求:“姐姐我,我只要姐姐我。”
“是吗?”奚蓝说着,用力撞了两下,把阳埋在花里,任由苍怜雪主动晃动着腰,在狭小的可移动范围玩弄着。
苍怜雪自己累得香汗淋漓,却本缓解不了子内的燥热,她只能自己满脸红地说:“肚子是被姐姐大的,唔……啊啊!慢点,姐姐!啊——”
奚蓝面色发冷,眼睛却亮得惊人,她紧紧抓着苍怜雪的腰,每次的阳都要到极深。
听着苍怜雪的哭喊求饶,她也微微息起来,偶尔右手向下抓着苍怜雪鼓起的小腹,用力搓两下。
“放松!”奚蓝扇了一下那的,简单地命令:“不准夹,没记住吗?”
刚被散鞭抽的阴,花再怎么努力地放松,都会带着些许阻力。
苍怜雪努力忽视掉的快感和燥热,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花甬中。
认真地感受着奚蓝干自己的速度,每次出和入,她都要用力地放松花,等到子口,她忍不住夹紧时,还要哭着歉和感谢姐姐她。
一场情事下来,苍怜雪只觉得甬内积蓄了不少自己的淫水,子内憋着的药剂却本不出来。
“我累了。”奚蓝低着,眼里带着笑意,拧了两下苍怜雪的尖,调侃:“小雪花要怎么办啊?”
“呜呜……”苍怜雪浑发抖,花还失控般地大敞着。
奚蓝拿了一个最大量的卫生棉条过来,说:“这次可以测试了。”
“两升的药剂,加上一些淫水。”奚蓝取出一个指推类的棉条,到了苍怜雪放松张开的花里。
漉漉的甬很容易就让棉条进去。
“能几个?”
苍怜雪呜咽着,感受到阴一点点被棉条撑开,她哆嗦着回答:“听、听姐姐的。”
这个棉条的尺寸适中,不断地向内着,刚好了18只,一盒的量。
那些棉条水后会轻微地膨胀,不过此时还算干燥的它们只是让苍怜雪感觉有些干涩撑胀。
满脸泪水涎水的苍怜雪被奚蓝哄着干了脸和子,套上了一个连衣裙。
不过这次的连衣裙没有褶皱,只要苍怜雪立着,就会看见一个小肉球在浅黄色的裙子上立。
内的话更是没有。
苍怜雪每走一步,都有种阴内棉条要掉出的感觉,尤其是子里足足两升的,更是让她的小腹明显地鼓起一块。
苍怜雪只能紧紧用口压在奚蓝的胳膊上,红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神情。
“别紧张。”奚蓝歪了下,用鼻尖蹭着苍怜雪的脸颊,哄:“测试棉条,也需要考虑它能不能住,不然走两步就漏了,岂不是没用。”
“是这样,但是……”苍怜雪看见有人过来,一个激灵地把脸靠在奚蓝的肩膀上。
一个想躲,一个让躲,跟连婴儿的两个人就这么绕着公园走了一圈。
等到了公园角落的座椅上。
奚蓝坐下,而苍怜雪则站在奚蓝面前,微微拉起裙子。
从远看,不过是把裙子拉到了膝盖上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