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蓝受到国外一个工作室的邀请,去看看那边的新daoju。
不过可惜苍怜雪的视频工作正在收尾,忙得不可开交。
等苍怜雪回过神,看着空dangdang的房间,她有些委屈地戳着奚蓝的企鹅tou像。
奚蓝平时话就很少,在网上更是懒得说话。
苍怜雪一边翻着两个人的聊天记录,一边控制不住地把手往自己的阴bu伸。
认识奚蓝之前,她就自wei成瘾,每天不弄上几次gen本不会罢休。
平时与奚蓝黏在一块,强烈的快感让她能够忍受住自己的自wei的yu望。
“姐姐,帮我rourousao豆子。”苍怜雪分开tui,白皙的指尖rou搓着fei大的阴di,偶尔探到花xue口轻轻地rou搓两下。
苍怜雪脚背绷紧,手中的速度不断加快,她仰起touchuan息着,“好舒服……嗯哈!姐姐,姐姐帮我。”
脑内短暂的快感散去,下ti的空虚却愈发的严重。
她又一次摸了上去。
*
等苍怜雪下tishi漉漉,刚放下手机准备去洗一下手时,门打开了。
bi1近三十小时没合眼的奚蓝,回到家不是看见乖巧的苍怜雪,而是看见了正惊恐失措,满脸chao红的苍怜雪。
自wei被抓了个正着。
“这就是你说的,你很乖,嗯?”奚蓝把行李箱拖进来,关门的声音并不大,却吓得苍怜雪shenti一抖。
她赤luo着shenti,跪坐在奚蓝的脚边,咬着嘴chun,轻声说:“我就今天没忍住,姐姐……我知dao错了。”
奚蓝没说什么,就这么平静地把行李箱整理好,换上睡衣,开始洗漱。
而跪在玄关口的苍怜雪就这么惴惴不安地听着奚蓝的声音。
“gun进来。”奚蓝的声音从调教室里传过来,冷得让苍怜雪浑shen发抖。
她眼泪簌簌地落下,快速地向调教室爬着,嘴里嘟囔着:“姐姐别凶我,我真的知dao错了。”
“你不知dao。”奚蓝手中拿着一gen藤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声音吓得苍怜雪缩紧肩膀。
“闭嘴。”奚蓝冷着眼命令着,指着刑床说dao:“自己躺上面,tui张开。”
“呜呜……”苍怜雪呜咽着,动作迅速地躺在了刑床上。
半个屁gu悬空,双tui被奚蓝抓着,把脚踝绑在了空中垂下的脚镣中。
双手向上抬起,扣在了touding的手铐里。
苍怜雪双tui张开,脚踝被脚镣紧锁着,外阴chun上被鱼尾夹咬着,用线绑住后拉到极致,线的尾端与脚镣连接起来。
外阴chun被拉开后,lou出里面红nen的小阴chun,和dingbu凸起着的阴di,花xue口更是shi漉漉地收缩着。
显然不久前的自wei让这里很是舒服。
“自wei几次?”奚蓝拿着藤条,一下下地敲着阴ditou上,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冷淡的样子像是还未确定关系时的模样。
苍怜雪被吓坏了,她抽噎着,摇tou回dao:“我不记着了,呜呜……对不起姐姐,姐姐罚我,怎么罚我都行。”
“你说的。”奚蓝取过来十几gen藤条往刑床边一放。
苍怜雪眼睛睁大,哭着说:“坏掉的话……呜呜,姐姐别不要我。”
她以为这是奚蓝要抽断十几gen藤条才会消气的意思。
奚蓝没有解释,她也铁了心要给自wei成瘾的苍怜雪一个教训。
她本shen的掌控yu强得惊人,平时的guan教控制已经因为苍怜雪温顺而放松了许多。
但是苍怜雪shenti的快感,所有的xingqi官,都必须她奚蓝才可以玩弄的。
藤条在空中带着脆响,落在那柔ruan的阴bu,从阴di到小阴chun,无不在刺痛着。
藤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