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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等她松上一口气,奚蓝就站在了她的旁边,屈指把阴上的蜡泪一点点抠了下来。
刚被过的肉颤抖着,在迎接新的蜡泪点缀时,终究是使得苍怜雪发出一声抽噎。
奚蓝的手中拿着两燃烧蜡烛,不紧不慢地在苍怜雪的大倾斜。
白皙的肉上炸开红梅痕迹,红的阴颤抖着,让那烛火摇晃。
若不是蜡烛的插的够深,怕是刚刚抖动的一下也会让苍怜雪怕得发抖。
三蜡烛,不断地重复着包裹阴和大,刺激子的作用。
上夹着的黑色鱼尾夹更是沾上了不少的蜡泪。
等苍怜雪雪白的肉被得微红,花里的蜡烛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奚蓝这才弯下腰,灭了花里插着的蜡烛。
凉风过阴,刺激得阴发颤。
苍怜雪更是舒服地晃动了一下腰,惹得奚蓝眉微皱。
蜡烛从花中出,那红的阴紧紧贴合着,似乎看不见花的隙。
鱼尾夹从上扯掉,在苍怜雪的惊呼声中扔到了一旁。
一个小型的三角木的两端拉着拉环,方便移动,或者可以使用绳索穿过拉环,让三角木悬于空中。
而奚蓝这次就是把三角木悬在空中。
这样不仅会双离地,更是会因为空中的不稳,导致木上的木棱不断地挤压摩着阴。
苍怜雪上的束缚被解开,自己抽噎着迈开,坐在了三角木上。
“自己掰开,坐稳了。”奚蓝抓着绳子,声音冰冷地命令着:“坐好之后把手背后。”
苍怜雪抓着自己红发的阴,用力扯开,出里面细的肉。
那小型的三角木狠狠地嵌入阴,卡的她阴、孔还有花无一不痛。
尤其是藤条抽后,还特意用的蜡泪唤醒肉的感官。
“我坐好了,姐姐。”苍怜雪眼睛哭得了起来,她双紧绷着,双手背后互相抓着手腕。
“呃啊――”
伴随着绳索的拉扯,三角木缓缓升高。
苍怜雪的脚尖绷紧也无法勾到地面,她的重量都挤压在了木棱之上。
像是把人从中间劈开,疼得她浑发抖,却又燥热地出汗水。
没有束缚的,她只能凭借着自的克制,让自己稳坐在这折磨人的木上,磨着自己被抽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