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ing monkey? I think I’d rather starve.” (为了讨食……像只会唱歌的猴子似的表演?我想我宁可饿死。)
爱茉尔望着她的爱人。在学生时代的她的眼里,里德尔教授强大、冷静、镇定、临危不乱,似乎没有什么能撼动他。作为他的助理――实际上,也就是过去两天――她第一次看见了那层面背后的脆弱感――以及那个尽强大、尽深谋远虑,却也同样渴望碰温、真情的独者。
她没说话。任何言语的安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将手放在汤姆的手背上,但细短的指掌握不住他宽厚的手。他的眼神回到了她上,漆沉锋锐的眸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他反手握住了她,大掌完完全全裹住她的小手。
“Things improved at Hogwarts, or so I thought. For a time, I believed it was the power I acquired that helped me escape―not just from the circumstances, but from the memories of those powerless, hopeless moments… from what I was: a freak. A vulnerable, weak, and defenseless child.”(在霍格沃茨,情况有所好转,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以为是我获得的能力帮我逃离了过去――不仅是那些境遇,还有那些无助、绝望的记忆……那些我曾是的样子:一个怪胎。一个脆弱、弱、无助的孩子。)
爱茉尔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轻轻开口,“But those things never really…never truly…go away, do they?”(可那些事情从不会真正消失,对不对?)
像在汲取力量一样,汤姆将被他拢在掌心的小手反复摩挲,开口时声音带了沙哑。
“No, never. They always find their way back, seeping through the cracks, emerging at the slightest chance, trampling over your scars, asserting their dominance, flaunting their victories in your face…”(对,从不。它们总是会找到回来的路,从隙中渗透出来,在稍纵即逝的机会中重现,肆意践踏你的伤口,耀武扬威地宣示它们的胜利,炫耀它们的战利品……)
弦声泠泠,渐渐趋于沉寂。爱茉尔也陷入了沉默。她怔怔望着汤姆。
If neither time nor power could heal those deep-seated wounds, then what could?(如果时间、力量都无法治愈那些经年的伤痛,那还有什么可以呢?)
他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像一束白芒,驱走厚重的云层。
Love. Love could.
但爱,可以。
在她完全理解那句话的深刻义之前,她先注意到:汤姆并没开口。他只是笑望着她。
她并不像他一样,天生就是个摄神取念师――爱茉尔迟钝地察觉,他一次为她降下了那层帷幕,没有遮掩,也没有保留,悄无声息地摊开了那本唤“人心”的书,将他所有的脆弱、恐惧、遗憾全都展在了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