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全插进来。”
宿明河第无数次向他解释:“你会疼。”
“那你留一截在外面就不难受了?插进来,我受得住。”
宿明河吃惊地端详他,他却垂着眼,不肯与宿明河对视。
宿明河于是继续尝试着往里进了些,到了一入口。
殷无常蹙着眉,“继续。”
“但那里应该是――”
“我让你继续!”
宿明河忽而冷静了下来,先时由殷无常贴而生的喜悦骤然从他的脑海中淡去,仿佛汐极剧退回海里,礁石显现出来,尖锐地昭示出一桩曾被他忽略的事实。
于是他暂停了交媾。
“殷无常,”宿明河端正了语气,以鲜有的严肃容色面对殷无常,并在相识以来一回连名带姓地唤他,“我此番开罪你,是我之过,待你恢复过来,对我要打要杀再定论,但你不该拿你自己的置气。”
殷无常紧闭着眼,一声不吭。
宿明河俯下,轻轻吻去殷无常眼角的泪滴,又顺着他的眉眼向上,在他的眉心复落下一吻。
殷无常有些难耐地挣了挣,他在过分温情的对待下手足无措。“你不必出这般姿态,”他自暴自弃,“反正都已经……中了药是我自己活该,与你交合解毒也是我自己选的,一切咎由自取罢了,等离开这里,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放心,我不会因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你。”
宿明河沉默片刻,:“你的意思是,你要同我再也不见?”
“不然呢?”殷无常霍然睁开眼,厉声反问,“难还要因此与你一对亲密无间的至交好友不成?若是如此,你们衍天宗的弟子端的是不同凡响,别人交朋友靠真心,你们却靠同床共枕,真是叫我等中原人大开眼界!”
宿明河缓缓从他里退出去,“算了,不用了……我帮你打出来吧。”
殷无常见他情绪低落,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又莫名生出了些许不忍,遂梗着气:“你现在倒想起还能只用手帮我了。”
宿明河不答,只垂着眼用很规矩的手法替他手淫。
营帐内一时不闻人语,只有宿明河摆弄殷无常阳物时弄出的一点水声。
殷无常突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他抿了抿,再度试着打破僵局,“你就没什么要反驳的吗?”
“为什么要反驳?”殷无常听见宿明河苦笑了一声,“你明知衍天宗弟子并非都是德行败坏,却仍要说这些气话,无非就是在不指名不姓地骂我――而且据我今日所的种种,你骂得也不算错。”
“……所以你当真靠上床交朋友?”
宿明河因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懵了懵,无奈:“这怎么可能……实际上今日也是我的第一次。”
殷无常“哦”了声,却:“那你怎么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