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蹭得几乎爽到要再度丢。但很可惜,他才刚刚从不应期缓过来,一时半会还没法靠着后面出来。柳应澜大刀阔斧地干了好些时候,阳叫那紧致的肉嘬得突突直将将要,他却在这时候深呼了一口气维持下了冷静,看着下嘴关极严真的不再叫一声的爱人,歪了歪,又故技重施,凑在他耳边缱绻地随着撞呻起来。尹问鸢心里直骂混账,却拿他没一点办法。他的屁被抬得老高,此刻他是完全跪趴在床上,只翘着个屁挨,前的爽得起滴水,在轮番超出他承受阈值的快感轰炸下,尹问鸢还是没法忍住即将薄而出的二次高。
可一只坏心思的手及时堵住了他的出口。蓬莱惊惧地回,蓝汪汪的桃花眼噙着被出的生理泪水,似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在询问。
柳应澜却一副无辜模样看着他,耸了耸肩:“我说了,要罚一次的。”他抽出物,颇侮辱地将冠在爱人富有弹的拍击两下,又低下,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夸赞。“你刚刚忍住了,很棒。”
这次没来得及给尹问鸢反应的时间,柳应澜再度刀而入,直攻,碾着狠狠压过紧致甬,爽利得尹问鸢翻起白眼,牙齿磨破了浴巾,手握成了拳又松开,砸在床铺上,却没多大的动静。柳应澜也爽快得喟叹,他抱起下人的子,双分开坐着让爱人就那么跪坐在自己的物上,如同被箭矢贯穿的猎物。尹问鸢的嘴半张着,柳应澜捧着他的脸一面腰弄,一面住了爱人的双吻缠绵。纠缠得水声啾啾,一时分不得是上面更情迷还是下面更色乱。柳应澜的手渐渐扼住了尹问鸢的脖颈,蓬莱示弱般地瑟缩一下,却直叫人想更进一步地欺凌。他加快了弄的动作,又次次撞向点,撞得那人再也熬不住,疯狂摇着挣脱开深吻,而后溅着逃出桎梏他的怀抱,脱了力地倒下。柳应澜也同时低哼一声在了爱人里,随着两人的分开,浊白的没了堵,滴滴答答地从里溢而出,情色无比。
霸刀将蓬莱翻了个,捧着人脸安抚地亲吻缠绵。“你的很好,谢谢你。那个小游戏就到此结束吧?”
尹问鸢累得说不出话,他闭上眼睛,神识摇摇坠,几乎就要睡过去——他以为这是事结束的信号了。
哪知,下一秒他就又被打开双,柳应澜把他的夹在了肩膀上,欺而入,趁他不注意之时再度侵入了他的。意识不再紧绷的尹问鸢崩溃地叫出了声,反弓成个弯月,十指俱颤,几乎是要被到失神。他过分感的的子还在被生生的余韵之中,以至于柳应澜的每一下奋力撞都能带来一次小高,点点像是被榨出来般从他的阳里挤出,在小腹上描画出淫靡的痕迹。
“应澜…不要了……应澜……啊啊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只能哀哀地在泼天快意中哭喊求饶,但这本不会有一点用。柳应澜红着眼睛,爱人的求饶和哭对他来说和最烈的春药没有分别,他着、低哑地在快感中呻,两人的声音高高低低交织在一起,淫靡的气息弥漫了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