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地垂下双手,结结实实被抱进怀里跪坐下来,依旧没有什么反应。那双平静的眼一直停留在景元上,就好像八百年没见过似的。
“你怎么知我在这里?”
“……朋友圈看到的。”刃如实回答,似乎并没察觉景元那点小心机。
景元也不挑明,暗暗有些发笑,把方才的惊悚一梦抛之脑后,挨着脑袋静静蹭了会,半晌就着拥抱的姿势黏糊糊咬起耳朵:“我落地到这还不过两个时辰,你那边没有任务吗?”
“没有。”
“让我猜猜,你不会是恰巧在匹诺康尼吧。”
“从隔星球赶过来的。”
“就有那么想我?”
代而回答的是推开景元的手,猫茫然的左眼和刃的右眼对上。刃好像心情很好,嘴角上扬开口:
“是啊,因此我千里迢迢来只为送批,你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迫收着了。”
这笑容晃眼得眼熟,景元眯了眯眼,双手放在人腰间老老实实没动,凭刃自己一个人摸来摸去,就像av里障碍的丈夫对待妻子一般。缠满绷带的手探入神策将军宽松的常服里,恶意地抚过小腹再,冰冷的指尖不轻不重挑逗尖。
景元闷闷地哼了声。
刃听得一阵心,跨坐的大不自觉夹紧了点,探出艳红的尖上景元紧闭的有些绝情的上,又亲又最后甚至上牙重重咬了两口。
哼。景元依旧维持笑眯眯的表情,简直不动如山如坐针毡。往前数从刃找到他开始的九九八十一次,他在刃面前都跟从前那个小子一样,被骑得那叫一个凄惨不已,可谁又心疼过第二天早起上班的将军了?好不容易有闲暇下来,纵然景元方才打过盹如今仍有些困意,可他更希望在这两天跟对方好好玩玩,包括爱在内。
于是讨亲未能成功,刃心知景元是在使什么坏心眼,坚持了一会也就作罢,手下不断柔的。尖从嘴角一路到鼻尖,再连亲带咬落在脸颊,最后到眼角标志的泪痣上停顿了一下,金色的眼瞳就往上望了过来。
这张脸太欺骗,刃一时晃神,不由自主轻轻吻上眼角的痣,尝到一点咸涩的味。
……他松开手向后微微起,扒开对方的子,已经微微起立致意的显示这位丈夫功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