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时候就磨坏了,如今更是断断续续的发不出声。
“呃……景元……”
子被侵入的快感太过可怕,全靠带在腰间的手维持平衡,刃神情空白,急促的尖叫和乱间开始胡乱喊对方的名字。
“景元……啊哈……景元……”
“我在。”
回答他的还有收紧的手,景元有些迷乱地拢着他的腰,温热的膛相贴,腔里怦怦乱的响动连成一片。就着交握的手他引导着对方去摸被起一块的小腹,恶意按压连同里面一块用力,刃有种被穿的错觉,腹抽搐两下尖叫着又高了,失去作用的泪生生出两滴泪来,要掉不掉蕴在眼眶中。
口紧紧套在阴上,狭窄的通分明是不堪承受地将往外挤,抽出的时候却依依不舍圈在挽留。景元扳回一局,心知如何才能让对方反应不及,端抵着研磨片刻子就垂了下来,如同好用的爱一般温柔吞吐。
待眼神慢慢聚焦呼平缓下来,景元掐着他的腰退出又直搅入最深,瞬间溃不成军变成脑袋里只有爱的婊子。刃迷迷糊糊呜咽着,眼中有泪意干涸着挤不出来,下半却源源不断失禁一般出水,相连的地方水飞溅不堪入目。
他齿干涩,迫切地想要接吻,于是慢慢聚拢思绪望向景元。金色的双眼透过氤氲的水汽遥遥而来,目光却是那般凌厉,一劈开他糜烂不堪的魂不守舍的伪装。
刃失声地呻起来,努力想辨清眼前,间只断断续续发出一点气音。
景元感觉脑袋里热热的烧得很厉害,简直要把他搅成一团浆糊,止不住的息破碎地溢出,心突突地得很快。也许是脑袋犯浑允许说出的话也不计后果,他迫切想要一个能在爱的时候呼唤刃的称呼。不是与过去一刀两断的新名字,也不是再次见面以后似是而非的“你”,不是年少时一直打趣般喊的哥,不是……
他低低地俯下,将嘴凑到刃的耳边:
“应星……应星。”
一瞬间绞紧,刃眼白上翻,急促地息着,足尖颤抖着绷紧尖外拽,表情崩坏像被玩坏掉的娃娃。景元被夹得丢盔弃甲,压抑不住紊乱的息,仰着脖颈到子深,水滴滴答答从口溢出来。本就濒临高的被热冲刷,过度的快感让刃本能地想逃离,但收紧交握的十指后他又停了下来,大张着颤抖着乖顺吃下,视线发白径直有了须臾断片。
暧昧的息在房中交缠不休,各自缓了一会两人还保持着十指交握的姿势,景元拿空的手拨开刃背后缠在一起的发丝,安抚似的一点点抚顺。
两个人用轻浅的目光对视半晌,然后在几乎腻出蜜糖的氛围里接吻。刃松开手又圈上脖颈,迫不及待地送上遭人品尝。景元耐心地舐讨好柔的,漉漉的尖试探地碰相交,浅尝辄止地分开再纠缠,水声沉没闷在与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