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寸猛然凿进肉的长,瞬间撞散了徽音所有云游的思绪。
他开口,重复今夜所说的第一句话,“殿下,请让臣服侍您。”
他说“是”,又松了手,转而去攀握她的腰,深深往上一,“坏殿下也可以吗?”
“谁允许你――放肆……!”
入第二年她就不再梦见不周,等到了第四年,她连不周是谁,都要侍女提醒。
进得太深了,像是要破肚子似的,俗野蛮得一点不知收敛,黏腻的春水在不断抽搐的腔子里激烈地翻涌,又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失禁般涌溢。小腹一阵阵饱胀的发酸,徽音咬着下,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朵被大的手掌胡乱盘弄的花。
这家伙一上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温驯果然是伪装?徽音不无后悔地想。
就连晏岐那个贱人都比不过的……
徽音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来不及懊恼,只能转向另一个方向,“不――不要停。”
指腹攀在下暧昧地弄,耶律炽开她紧衔的牙齿,“殿下,不要咬。”
徽音蹙眉攥紧帷幔,“不行……呃嗯…慢点……”
女人雪白的尖泛了红,肉红,刚被过,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如同花骨朵绽放。
正要开口训斥,却感觉有温的感近,密的鬈发扫过脚腕,隐约有热气洒。
作为回应,徽音狠狠咬了他指尖一口。
徽音了鼻子,恍惚尝到泪水的腥咸,声音细细地发抖,“唔……快一点……”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然而这一束渐而温情的视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脆如绢纸的护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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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弄都被肉绞弄,插进来时狠狠地撞向最的芯,退出来时又仿佛被化的脂膏所缠,淫与肉依依不舍地分离,发出“啵”一声轻响。淫水被淋淋地抹开了,浸得野犬般的肉通红水亮。
难羌人真是天赋异禀?
她被撞得了腰,肉腔深又出一水来,话锋淅淅沥沥地泼洒,浑然是一副无害的模样。
耶律炽伏在徽音的耳畔,沙哑的嗓音仿佛在糖霜里过一圈,“好。”
“听不懂人话吗?!慢点――唔!”
兴在上又忽然落入空虚,难言的滋味窜上脊梁,徽音啜泣一声,偏过,眼睛红红地瞪他。
他显然是上了,金瞳闪烁不定,半晌才息,“那臣再放肆一点,殿下也会原谅臣吗?”
其实她本不必再这样小心翼翼。
耶律炽掐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声调温柔而克制,好似忠仆劝诫主人,却重重舐着徽音面颊上涔涔的泪水,简直兴奋得像条野狗。火热的尖撩拨着睫颤动的痕迹,得徽音眼睑一片红,下睫渗出一颗细碎的泪珠,还没落下就被嘴抹去了。
耶律炽跪了下来,掰开肉,不下仍然起的肉,鼻尖前倾,贴向两腻肉之间。
为什么你要在我的记忆里阴魂不散?
你未竟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说是狗东西还真是狗东西了,也不知怎么长的,肉冠棱角分明,不像人,反而像狗鸡巴。
“那就……如殿下所愿。”
可她为什么总是梦见雁门不散的风雪?为什么要在今夜频繁地想起这段早该死去的旧梦?
男人呼间带出的热息拂过前端红的珠,仿佛无形的亵玩,激起一阵隐秘而细微的颤栗。后不加掩饰的视线有如实质,徽音将脸埋在枕席里,没忍住夹了夹,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火光辗转,忽明忽暗,那一棱淡弱的烛光,翻过千万心事,在银瓶的边缘映出温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