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空应该是普通的、像许久未见的平凡情侣一样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只是简单一次。就如同这段时间的事情一样,他应该是今日事中的主导者,他来开启,他来给予。但或许是因为几乎很少在情事上主动的人偶今天的邀请,或者是白的和那朵异于常人乎乎的肉花刺激到了旅者的某个神经,空突然就想起了一人一人偶都忽略的一个问题。
fork渴求cake的骨肉,而显然不仅仅只是唾或者血这么简单。
所以当旅者照常一边啄吻他的嘴角一边隔着布料按他的女时,浪者显然没有意识到空褪下他的衣物又分开他的下一步究竟想要什么。而空熟练地将人偶的花剥出按从下蔓延开来的快感让他轻微地扭腰,旅者抬眼看去,觉得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里微眯着眼小声低的人偶像是小猫在舒服的时候咕噜咕噜地叫。等咕噜咕噜的小猫发现不对时,旅者已经伏下了子将贴在了他的女上。
浪者一个激灵拱起腰就想躲,但空早就猜到了他的反应,牢牢压住了人偶的。
“你在什么!”
人偶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因为羞愤满脸通红,空用鼻尖了面前的豆就让人偶质问的话尾音发颤。紧接着他就将那口小小的女吃进嘴里,肉在上打转,着肉进阴里,他感觉到浪者的手无措地抓紧了他的发,于是他惩罚设定变本加厉地尖用力在那腔肉里乱搅。浪者本来就生得短而窄,感点更是浅,空伸直了用尖探入来回碾压多次对着记忆中的感点戳刺,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可以轻易在照顾到感的同时鼻尖碾上花,人偶没经受过这样的淫刑,私密被吃的羞耻一时间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羞耻感与快感一起胁迫着他把他推向高,呜咽着双夹紧了间作乱的绒绒的脑袋小腹抽搐着。空吃他的吃得啧啧作响,自然也将那些淫全吞下,浪者迟钝地反应过来空的目的,揪着空翘起来的发骂他变态,氓,混,空期间没有停下舐,女又没有不应期,快感顺着他的腰椎一路向上弄得他脑发昏,几个词颠来倒去地说也阻止不了金发旅者的动作。始作俑者抽空又拿出他的狗狗眼盯着双眼红得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人偶,糊着说可是『』你闻起来好香,吃起来像蜂蜜一样,你再忍忍嘛。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人偶之后说出像样的话都费劲,控制着自己不随着空的每次舐的动作浪叫已经花费了他许多力。的感觉比手指或者都奇怪太多,中带韧,他甚至能感受到肉腔夹紧内里的异物时越发明显的水声,像被勺子无情翻搅着的蜜糖罐,温热的淫接连的出又被旅者全吞吃,空还不忘照顾他被咬的有些发的阴,脆弱的肉豆被空嘬着稍微用力咬着去磨里面的籽,又将那早已红藏不回去的阴用尖强迫戳进皱里,尖锐的快感一瞬间吞没了人偶让他呻着。他的快感阈值随着接连到来的高不断降低,昏脑涨之间即使哽咽着让空停下来下的人也没有停止动作,人偶恍惚地觉得内的空虚感越发严重,但女的高从未停止,空犹嫌不足,变着法地用指尖拨弄快速拍打些他的阴来延长高,甚至用尖钻他发育不全的女眼,让那仿佛不会干涸的泉眼一般的口断断续续地出汁,又被空全吞咽殆尽。
别了…别了……!
又要…又要去了…我不想……呜!